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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種,敢打老子,你是活膩了。”龔保發望了眼桌上的步話機,掙扎了下,捂著肚子還是站不起來。
“喊吧,多少人都接了。”劉俊拿起步話機,砸到龔保發的臉上。
龔保發摸了下生疼的臉,肚子的疼痛令他直冒冷汗,撿起步話機大聲呼叫:“保安部,保安部,我是五號倉庫管班長龔保發,我在五號倉庫被兩個民工打了,趕快派人將他們抓起來,所有值班保安全派過來。”
啞巴上前碰了碰劉俊,比劃了下,工頭要叫人來了,是不是兄弟倆先開溜?
“阿力,要躲是躲不過的,咱家還需要等著工資買米呢。”劉俊搖搖頭,從藤椅上站起來,又道,“把他拖起來,咱們去財務科。”
劉俊要如法炮製,就象九洲農貿市場對付刀疤臉一樣,先抓住個人質再說,不管有多少保安前來,來得越多,龔保發就活得越慘。
噗、噗、噗的幾聲,啞巴上前左手抓住龔保發的胳膊提起來,右手照著龔保發的小腹學著劉俊的樣就是三拳,啞巴的力道那可是比劉俊猛多了,直接將龔保發打的吐黃水,鼻子哼哼發不出半點聲音。
啞巴也不是一味的良民,此時不趁著沒人的時候掏上工頭幾拳,到時人一多就沒法下手了,誰叫龔保發賴著他兄弟倆的工資不發呢?
劉俊抓起桌上裝有工牌與藍色工作服的袋子,大步向厂部的財務科走去,啞巴則抓著龔保發的胳膊象拖死豬一樣將龔保發拖出倉庫。
剛到厂部大樓門口,便見一夥身著灰色保安制服的年輕保安拿著橡皮警棍或帶有鋼刺的狠牙棒殺氣騰騰地衝過來,粗略估算下有三十幾個,這架勢,劉俊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把他抓起來。”衝上前來的幾十個保安一下就將劉俊與啞巴圍起來,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保安隊長上前就要搶奪龔保發,被啞巴一腳給踹到骨折半跪地上,將圍堵的保安們看得目瞪口呆。
這兩個搬運工二話不說就下狠手啊,敢挾持工頭,敢暴打保安隊長,什麼人這麼牛逼啊?
“給我打,打死他們兩個。”保安隊長嘶啞著公雞嗓徹底怒了。
保安們蠢蠢欲動,劉俊一聲大喝,拳繞人群一圈,一字一句道:“各位兄弟,你們也看到了,我來這兒辛辛苦苦做搬運工,只想討回自己本份的工資,但這工頭昧著良心剋扣我一半的工錢,那可是血汗錢啊,我不答應,就提他來財務科作證取錢。這事兒,我在理,你們也是拿一份工資的,想想幹了事沒拿到工資是啥子滋味,你們最好別來為難我。擋我道者,就這下場,要是你們覺得比這工頭和保安隊長還厲害的話,就放馬過來試試。”
劉俊先禮後兵,著實將保安們給怔住了,也是啊,工頭與保安隊長都是慘不忍睹的下場,要是他們個嘍羅上前阻攔既不是要送死?
“快給我抓起來啊,媽逼,你們這些小子不動手的話,也別想要工資。”保安隊長見劉俊的話蠱惑了那些保安,氣急敗壞。
呯呯呯,一陣打鬥,保安們與啞巴打了起來,吃了保安的飯,就得幹保安的事,保安們被隊長一威脅,不發保安工資怎麼行?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不用多激將,三十幾個保安便與劉俊、啞巴混戰起來。
有一個多月沒打架了,一個多月憋的氣,終於有發洩的渠道了,劉俊與啞巴放開手和保安打起來,啞巴更是兩手抓住龔保發的兩條胳膊輪起來當武器,頓時龔保發的腿上、胳膊上和腹背處捱了好幾處狠牙棒,一時鮮血直流,“快住手,快住手。”保安隊長急令停戰,見劉俊連續放倒了幾個保安,啞巴將龔保**得呼呼生風,龔保發已被保安的狠牙棒打得皮開肉翻,這是要出人命的。
“阿力,扔了。”劉俊拍拍手,一番開打,大呼過癮,一掃一月陰霾,暢快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