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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準備好了。&rdo;她皺巴巴的嘴唇顫抖起來。

&ldo;我無法回答你的問題，夫人。&rdo;我的聲音聽起來很沙啞。

一滴眼淚順著多拉的下巴滑落到我的拇指上。

我看著指頭上那一片孤零零的濕潤。

我嚥了口唾沫。

&ldo;我給您泡杯茶好嗎，弗瑞斯夫人?&rdo;

&ldo;我們沒事，&rdo;米里亞姆說，&ldo;謝謝你。&rdo;

我拉著多拉的手。她的面板很乾，手上瘦骨稜稜。

在這裡待著也沒有用，於是我站起來遞給米里亞姆一張名片。&ldo;接下來的幾個小時我都會在樓上。如果需要我為你們做點什麼，請不要猶豫，給我打個電話。&rdo;

走出了這間探視房，我注意到其中一個留著鬍子的監視人正越過大廳朝這裡看過來。

我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上前一步擋住了我的去路。

&ldo;很好。&rdo;他的聲音極其刺耳，就好像肯尼&iddot;羅傑斯在唱&ldo;露西爾&rdo;一樣。

&ldo;一個失去兒子。一個失去丈夫。&rdo;

&ldo;我看到你去那裡慰問她們。很明顯，你是一個富有同情心的人、一個值得尊敬的人。&rdo;

這是怎麼了?

這個男人猶豫了一下，好像是在就最後幾個關節和自己辯論。然後，他伸手到口袋裡取出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ldo;這就是艾弗拉姆&iddot;弗瑞斯的死因。&rdo;

第二章

信封裡只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具呈仰臥姿勢的骸骨，頭部扭曲，像是受了驚嚇似的大張著嘴。

我把照片翻過去。背面寫著日期，1963年10月和一個模糊不清的符號：h de 1h。差不多是這樣。

我疑惑地看著那個擋住了我去路的留著鬍子的紳士，他看起來並不打算要解釋什麼。

&ldo;您是……&rdo;

&ldo;凱斯勒。&rdo;

&ldo;你為什麼要給我看這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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