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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走去,在客廳看見了江既。
他正在處理工作郵件,聽見我的腳步聲抬了下頭,用一種陳述的語氣說:“醒了。”
我應了聲,有些好奇地問:“你在煮什麼嗎?好香。”
“煮了粥。”江既放下手中的報表,站起身走進廚房,不一會兒端了一碗冒著熱氣的粥出來,示意我過去吃。
我慢吞吞地走過去,儘量不讓腿間的面板受到摩擦,江既似乎看出了什麼,問:“很疼?”
“還好,不是很痛。”
我走到餐桌前坐下,看向面前的那碗粥,粥里加了蔬菜和很細的肉沫,色澤看起來很鮮美,聞起來也很香。
剛想拿起勺子嘗一口,江既就走近我,握著椅背把我轉了半圈,讓我直面向他。
我猝不及防,鼻尖擦過他的衣服,有點癢,害我打了個噴嚏,然後抬頭愣愣地看他。
“我看看。”
“你……你怎麼看”我還愣著,下意識反問。
“還能怎麼看,我沒有透視眼。”江既拍了拍我的大腿,讓我把褲子脫下來。這個動作莫名與昨天晚上重合,腦子裡突然響起那句低沉的“張開一點”,臉上一熱。
“發什麼呆?”
我連忙收起腦子裡那些見不得光的畫面,脫下褲子,因為動作有些急,脫下的途中指甲刮蹭到了泛著紅的面板,低低地“嘶”了一聲。
我把褲子脫至膝蓋處,江既彎下腰伸手點了下那處面板,微微皺起了眉。
他的指尖帶著涼意,身上也帶著寒意,靠近我時掀起了一陣氣流的變化。
我瑟縮了一下,不自主地想夾緊雙腿,沒想到用力過猛,順道夾了下江既放在我腿間的手。
“……”
“不,不好意思。”我趕忙鬆了力,漲得滿臉通紅。
餐廳的椅子比較高,江既彎下腰後略比我低一些,他掀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沉,還有點燙,讓我不由自主地飄忽了目光,看向天花板。
“昨天晚上想讓你夾緊一點,你一直叫疼叫累,怎麼今天這麼聽話。”
我盯著天花板的燈,感覺到臉上越燒越燙。
“現在害羞了?昨天晚上沒見你怎麼害羞——”
“你不要說了……”我抬手捂了下眼睛,弱弱地打斷面前這人的話。
昨天晚上在我說完了那句話後,江既一邊動作不停,一邊在我的耳邊輕聲向我“科普”沒有的套和runhua的後果。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邀請。”他加重了力氣。
“是嗎?我不知道。”我悶哼了一聲,含混地說,“……那就是邀請吧。”
江既停了動作,盯了我許久,又咬著牙說了那個髒字。不過他雖是那麼說,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江既點在我面板上的手指移開,好像笑了一下,很短促,轉瞬即逝。
他轉身拿了個東西過來,接著清清涼涼的東西附上了上來,還散發著一股藥草的清香。
我放下了手,奇怪地看過去,看見江既正把藥膏一點一點在我的腿間抹勻。
他把我的褲子脫至腳踝,然後說:“張開一點。”
“……”我聽話地分開了腿,默默地閉了下眼睛,心想怎麼又是這句話。
為了擦藥方便,江既蹲下了身,垂著眼,手指慢慢在腿間打著轉。又癢又痛,一種奇特的感覺。
我低著頭,靜靜地看他,突然記起了什麼,問:“你吃藥了嗎?”
他擦藥的動作不停:“吃藥幹什麼。”
“你得流感了,要吃藥,不然會難受。”想了想,補充道,“如果你有藥,可以分我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