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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什麼?”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還未來得及替自己解釋,就聽江既再次開口。
“你先遞給我一杯加了料的酒,打聽清楚我的房間號,然後怕一杯酒的量不足以讓我失去理智,所以你帶著一瓶被你做過手腳的酒,坐電梯來到我的房間。”
江既的語氣緩慢,把他認為的“真相”緩緩道出,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問我——
“我說得對嗎?樂與。”
“不,不是。”我瘋狂搖頭,語氣急促,後腦勺傳來一陣一陣尖銳的痛,“我不知道那杯酒為什麼會被下藥,我從侍者那裡拿了酒後什麼都沒有做,你可以查監控!”
江既嗤笑一聲:“如果我說,那天晚上你走過的地方,監控正好壞了呢?”
聽見這句話,我有一瞬間感到好笑,一個如此高檔的酒店,所有裝置每隔兩天就會全部檢查一次以排除故障,為什麼偏偏那天晚上監控壞了?
江既說完後好整以暇地看我啞口無言的樣子,我多次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又從何開始解釋。
在他那裡,我是留有案底的殺人犯,是卑劣的小人,無論我怎麼說,他都不會相信,更何況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
他指間的煙燃得旺,讓我莫名想到了第一次見他時,夾在他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在我身上摁熄的那支大煙。
現在心口的澀痛感和那年的燙傷一樣痛。
我百口難辨,最終只能蒼白地重複:“不是我做的。”
“你覺得我信嗎?”
江既抖了一下煙,臉上的笑已經收了下去,嫌惡與不屑隨之消減,只剩眼中流出的一絲嘲弄。
“下藥、損壞監控、打聽房間,”江既低低地哼笑一聲,“樂與,我沒想到你的心機也這樣深。你想要什麼?錢?權?還是別有所求?”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似乎要將我的心刺穿。
“不是……”再多的委屈與憤怒都化成無力又蒼白的否認,我感到身心俱疲,將身體的重力都支撐在牆上,現在甚至連抬頭看他一眼都覺得很累。
江既等待了一會兒,見我一直低著頭,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來為自己辯解,便不欲再與我過多糾纏。
他將煙摁熄在牆上,慢慢整理自己的袖口,抬步離開了江宅。
樓下傳來引擎發動的聲音,車輪刺耳的抓地聲衝撞著我的耳膜,我似乎還聽到了車身衝破雨幕的聲音。
我靜靜盯著光潔的牆壁上那處焦黑,突兀、醜陋,和我脖子處的那塊疤一樣。
過了很久後我慢慢有了動作,從靠著的牆離開,慢吞吞地走到自己的房間,不知道江既在這裡等了多久,屋裡還殘留著他身上的味道,煙味混著衣服上的香水味,是辛辣的木質調。
我走到床邊,慢慢地躺下去,盯著窗外正在哭泣的天。
卑劣的小人、留有案底的“殺人犯”,現在我在江既心中又成了一個“費盡心思給他下藥的人”。
外面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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