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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地看見天鶯燒紅了耳尖,珊瑚勾起笑,志波天鶯只有在自己正視的感情面前才會懂得‘害羞’,但對認定的朋友又大方坦蕩,所以才會害得獅谷原純哪怕變成虛了都不能忘卻。
他一定很矛盾吧,一方面被天鶯奔放的性格所吸引,一方面又想看見天鶯像其他女孩那樣羞澀無措的一面。
但那是他弟弟的專利。
珊瑚一川被原純視為危險壓制許久,此時心中升起報復的快感,自己喜歡的女孩與自己的弟弟相愛,他們的緣分可是獅谷原純他自己一手促成。
真是讓人想笑的姻緣。
“不過,也正是得益於這個,我聽到了解禁的方法。我們原來想的方向是錯的。”珊瑚抬起手,將吊墜在天鶯眼前晃了晃,原純的聲音從吊墜中傳來——
【我下的是死禁,除非天鶯死亡,不然封禁永遠解不開。】
雖然只是珊瑚的擬聲,原純冷冽的聲音還是讓天鶯晃神片刻,原來冬獅郎弄暈她是去問這個去了嗎?的確,沒有斬魄刀又靈力微弱,現在的她對上原純是送死。
哪怕對方已經是破面了,她仍舊能悲哀地確定原純說的這句話是真的。
——除非死,才能解開封禁。
他們就是這樣心意相通的朋友。
*
與破面的這次戰役結束後,輸給葛力姆喬的黑崎一護失蹤,天鶯得到的訊息是他已經去找假面軍團了。一角和弓親想要借宿天鶯公寓遭到無情拒絕,連日番谷都冷著臉讓他們出去自己找地方住,仿若一個主人的樣子。
這次破面襲擊中死去的整跟人類死後身上不同部位都浮起黑色雲朵的圖案,跟天鶯送去浦原研究的幾具改造魂魄上的圖案一模一樣。為什麼破面可以精準地找到這些改造魂魄?
為了獲得更為詳實的戰鬥資料,空座町的每一處戰鬥地點都被採集了靈子。
天鶯趴在桌案上,按照自己的模糊回憶畫出那個獅子和子彈的圖案,她的簡筆畫非常糟糕,因此整晚都畫了又揉,揉了再畫,總算有點像模像樣了。
‘並盛’,她將這兩個字寫在旁邊,剛放下筆,日番谷的聲音從嘩啦啦響著流水聲的浴室傳來:“天鶯,幫我拿一下浴巾。”
當天鶯把新的浴巾伸進浴室時,卻被少年抓住手腕猝不及防拉進浴室裡,浴巾和拖鞋全被踢在外面,浴室的玻璃門‘砰’地關上。
她在家習慣只穿貼身背心,黑色衣料緊貼著姣好的身體線條,如今背心全被花灑給淋溼。日番谷穿著浴袍,原本自己準備的浴巾被丟進浴缸裡淋得透溼,他瞥了天鶯一眼,又立刻側過臉去,耳尖發紅。
志波天鶯恍然大悟:哦~拿浴巾只是幌子,其實是想……
她勾起笑,腳趾一點點地蹭掉襪子的同時伸臂勾住日番谷的脖頸,壞笑著問:“浴巾不要了嗎?”
“啊,本來就不打算要。”日番谷垂下眼眸。
他順著背心邊緣伸進手去,手指劃過天鶯腰眼,弄得她腿軟得站立不穩,順著浴室的玻璃門向下滑。
日番谷摟著她阻止她再繼續下滑,一邊扯開自己的浴袍,一邊側頭吻上天鶯的唇。
舌吻。
【我們舌吻了。】
腦海裡忽然閃過原純的話,日番谷伸手將手掌墊在志波天鶯後腦,將她壓在玻璃門上,唇舌與她共舞。
——是我的。
他伸舌舔去天鶯睫毛上掛著的水露,順著她的面頰一路吻上她的嘴唇,引得天鶯被他吸引,天鶯輕喘著,手指靈活地解開日番谷的浴袍,與浴袍同時落地的還有她自己被對方褪下的黑色背心……
——無論是這裡,這裡還是這裡,都是我一個人的。
浴室的玻璃門上刻著碎花,隱隱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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