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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先夫寫得鄭重,知道事關重大,當即便要去求見幫主,呈這遺書,幸好幫主率同諸位長老,到江南為先夫報仇來了,虧得如此,這才沒能見到此信。”
眾人聽她語氣有異,既說“幸好”,又說“虧得”,都不自禁向喬峰瞧去。(本段抄襲原話,不得已,改不得,尚請大家諒解)
喬峰很是吃驚的看向康敏,搞不明白她明明沒有告訴過自己,卻為何說立即交信給了自己來看?莫非,這康敏也是打著陰謀來陷害自己,真當我喬峰是軟柿子嗎?正想著,呂雲飛出聲打斷了康敏的話道:“那個,馬伕人,請停一下,我有話想要問你。”
康敏聽到有人打斷自己的表演,不禁很是不悅的朝呂雲飛望去,卻發現呂雲飛是個十分俊朗的青年,眉目間比之一般人更是多了一股自信的神色,不禁大感好奇,語氣也變得婉轉了許多:“不知這位公子是。。。。。。”
果然是個騷婦,長得這麼的水性陽花,難怪這麼能勾搭男人了。看著康敏那精緻中帶著騷媚的臉蛋,呂雲飛暗暗的想到,朝著康敏拱了拱手道:“在下呂雲飛,乃是喬峰的結義大哥。”
他這麼年輕居然會是喬峰的大哥?難道他比喬峰更厲害?是咧,人長的俊,武功也好,假如我。。。。。。康敏看著呂雲飛的臉很是花痴的想著,當下朝著呂雲飛瑩瑩一拜,細聲軟語的說道:“哦,原來是呂公子啊,小女子有禮了。”說著還拋了個媚眼過去。
呂雲飛不禁暗道了聲騷貨,都爛得不能再爛了還自稱小女子呢!無視掉她的媚眼,繼續說到:“適才聽聞馬伕人說有事先把信交與我兄弟喬峰,不知道是也不是?”
康敏哪料到呂雲飛會有此一問,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一圈,連忙改口道:“哦,那是小女子口誤了,小女子一拿到這信便交與了徐長老了。我知此信涉及幫中大事,幫主和諸長老既然不在洛陽,我生怕耽誤時機,當即赴鄭州求見徐長老,呈上書信,請他老人家作主,以後的事情,請徐長老告知各位。“隨即把這包袱踢給了徐長老。
混然不知自己已經被人當槍使的徐長老聽得康敏這麼一說,立刻接下了話頭說道:“此事說來牽扯到的恩恩怨怨,老朽當真好生為難。”
說著,抖抖擻擻的從包袱裡取個牛皮信封,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這封便是大元的遺書了,大元的曾祖、祖父、父親,都於我丐幫有莫大貢獻,其先祖在丐幫之中,不是長老便是八袋弟子,大元是我看著長大的,他的筆跡我還是認得出來的,這信封上的字便是他親手所書的,當初馬伕人將信交到我手上之時,那火漆尚是完好,我怕事情耽擱,不等會同諸位長老,便自行拆開閱覽,當時太行山鐵面判官單兄也是在場的,當兄?”說著,徐長老朝單正遞了個眼神,但正很是會意的說道:“不錯,當初徐長老拆閱信件之時我確實在場。”
那徐長老點了點頭,繼續道:“這信封裡的信,與這信封外的字不是同一個人寫的,外面留書的是大元,裡面的卻是另外一個人寫給我丐幫前任汪幫主的,當時單兄也曾看了此信。”
徐長老此言剛出,那趙錢孫立即插口道:“單老兄,這樣做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既不是丐幫中的一二袋弟子,連個要飯的都挨不上邊,你憑的什麼去看人家的信件?”那單正老臉微紅,語帶啜啜的道:“我當時也是隻好奇嘛,不過我絕對沒看裡面任何內容。”
趙錢孫聽到單正承認,更是不管不顧的叫道:“偷一千兩黃金固然是賊,偷一文小錢仍然是賊,只不過錢有多少、賊有大小之分而已。大賊是賊,小毛賊也是賊。偷看旁人的書信,便不是君子,不是君子,便是小人。既是小人,便是卑鄙混蛋,那就該殺!”說到後來,更是咬牙切齒的樣子,讓眾人暗暗生疑,莫非這單正與趙錢孫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不然的話為什麼趙錢孫會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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