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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鹹不淡地說：&ldo;我想知道原因。&rdo;

阮季欲言又止，肖默城雖然是自己學長，卻也是譚梓陌的朋友……

猶豫再三，她才簡單地將自己的理由說了。

肖默城聽了後，說道：&ldo;如果你擔心萬一手術失敗，別人會以過去那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作為你不盡力的理由的話，你就更應該好好地想想怎麼把這個手術的成功率達到百分之百。&rdo;

末了，肖默城補充道：&ldo;顧謙白好像說過，他希望他父親的病是你治好的。&rdo;

&ldo;這……&rdo;阮季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

其實早在顧明第一次檢查後，顧謙白私下來問過她手術的成功率，當時她也是堅定地回答五成，可顧謙白不相信。他說：&ldo;我要聽實話，如果真的有這麼高的成功率，他也不會轉到你們醫院來，小季，你知道你不會撒謊的。&rdo;

面對顧謙白看似輕鬆，卻攢著很大一股勁的樣子，她猶豫良久，才吞吞吐吐地說出實情：&ldo;兩……兩成不到。&rdo;

顧謙白似乎早就猜到是這樣的答案，卻還是篤定地對她說：&ldo;小季，我不相信奇蹟，但我加相信你。&rdo;

阮季欲言又止，緩了緩，堅定地表示：&ldo;我會盡全力完成手術。&rdo;

肖默城見她有些猶豫，便沒打算再和她說下去，讓她離開了。

06

手術的前一晚，醫院沒安排大家上夜班，於是，阮季回到家，準備早點兒躺到床上，睡個好覺，但沒有想到人剛躺下，就接到醫院的電話‐‐晚上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顧明病情惡化，需要立即手術。

沒辦法，阮季只好立即從床上爬起來，換好衣服出門，結果正好撞到加班回家的譚梓陌。

&ldo;怎麼了，這麼晚還要出去？&rdo;見她這麼匆匆忙忙，譚梓陌有些疑惑。

阮季簡單地回答了一句：&ldo;醫院臨時有個大手術，我需要過去幫肖師兄打個下手。&rdo;

一聽是去給肖默城打下手，譚梓陌立即悶悶不樂地冷哼一聲，小聲嘀咕：&ldo;大半夜的做個手術還需要我老婆打下手。&rdo;

阮季沒有再和譚梓陌瞎扯，換好鞋後就迅速地離開，前往醫院。

因為住得比較近的緣故，除了值班醫生，阮季是第一個到的。

簡單地從值班醫生那邊瞭解了情況之後，她迅速地安排了一些事情。

因為病情惡化突然，就連向來淡定的顧母，在見到阮季的時候都顯得有些焦慮，卻又不敢開口多問。見此，阮季不再多說，只是將顧謙白叫了出去。

&ldo;伯父的發病有些突然，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肖醫生、相信我們整個團隊。&rdo;

阮季看出了顧謙白的慌亂。她不過是在病房看了十幾分鐘顧明的狀況，顧謙白就已經緊張地在一旁喝了兩杯水而不自知，認識他這麼久，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凡事穩重的他這樣。

顧謙白本來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看見阮季的樣子，又生生地將那些話吞了回去。

或許阮季都不知道，當她故作鎮定地安慰他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從病房離開，阮季立即安排護士將顧明推進了手術室，隨即給肖默城打了個電話，讓他順路給她帶瓶喝的過來。

阮季有個毛病，大手術前一定要吃飽，不然手術進行中途察覺到餓的話會更加緊張。

肖默城到得很快，在阮季剛把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