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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愜意的馮梅,我突然間覺得有些眼熟,好像是在哪看見過。
但是在哪見過,我又想不起來了,不過我沒多想就放到了腦後。這女人長得確實漂亮,和哪個明星撞臉了也不一定。
反正在我看來,現如今長得好看的女人都開始長得越來越像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第二天我在畫室找到了感覺,臨摹的時候,我無意識的又把自己帶入到了那種感覺中。
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了,畫室裡只有我和那個討人厭的鬱澤,老爺子年紀大了,到點回去吃飯睡覺,鄧國平明天有課,也就早早離開了。
一想到我竟然和這個鬱澤一起呆了三個小時,怎麼想怎麼鬱悶。
我走過去,瞄了一眼鬱澤的畫,畫裡面,那個美麗的女子臉色蒼白,脆弱的好似一戳就破,身邊的玫瑰花瓣艷紅的猶若鮮血。
實話,我覺得鬱澤這畫,畫的挺變態的,不過現如今,玩藝術的都喜歡這種調調。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這屋子裡有點冷,可是空調開的不大,沒道理我會感到冷啊。
一般我遇到這種無緣無故就感覺冷的情況,那就是我附近有東西。
這麼一想,我連忙開啟天眼,還別說,我竟然看見一個穿著病號服的小女鬼,正站在鬱澤身邊,很生氣的看著鬱澤畫畫,那冷氣,都是這小女鬼發出來的。
這是個什麼情況?我疑惑極了,正好灰小寶今天跟我出來了,這小子向來八卦。
我就在心裡問他,&ldo;小寶,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來個女鬼,你都不告訴我?&rdo;
灰小寶鄙視的看了我一眼,&ldo;你剛才畫畫的時候,進入了一種非常忘我的狀態,我和你說話你根本不理我。而且這個小女鬼你看看,是不是和畫裡面的那個長得很像?&rdo;
我一聽,連忙仔細對照了一下畫裡的人和女鬼的面貌,沒說的,簡直是一模一樣,就是感覺不一樣。
一個是脆弱的百合花,另一個是嬌俏的小向日葵。
小女鬼看我能看到她,連忙跑到我身邊,但是在我身前半米的地方就停住了,&ldo;那個,你能看到我?哎,你這人怎麼身上閃閃發光的?為什麼是黃色的光,你很愛錢嗎?&rdo;
我去,小女鬼不只是嬌俏啊,還是個小話嘮。
我白了她一眼,然後轉就走了,鬱澤就在旁邊,我要是和小女鬼說話,他一定覺得我是神經病。
我轉過身,就聽到身後一聲冷哼,男聲的。
我懊悔的拍了拍腦袋,你說我翻什麼白眼啊,這不,鬧誤會了。
可是我又不能去和他解釋,這人這麼討厭,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我又不會少塊肉。
小女鬼一直圍在我身邊,唧唧喳喳的,她大概已經很久沒有和人說過話了。
&ldo;你是法師嗎?還是道士?哎呀,我不管了,你能不能和那個討厭的帥哥說,不要把我畫成那個樣子,太慘了,一點都不像我。&rdo;
&ldo;你們倆認識?&rdo;我看現在沒人了,也就開始和她說話,小女鬼身上一點戾氣都沒有,按說這樣的小鬼,應該都去地府了,她怎麼還在這呆著。
&ldo;不認識啊,我媽媽找他給我畫個像,他們好留個念想,也不知道是我媽敘述的不明確還是怎麼的,那個帥哥哥竟然把我畫成那個樣子,一點都不好看。&rdo;
其實我猜測是鬱澤的藝術家病發作,覺得那樣畫好看,才會畫成那樣。
&ldo;其實啊,我很喜歡畫像的,我以前啊就想找個人給我畫個油畫,但是以前我呆在病房裡,也出不去,後來我死啦,我媽媽就拿著我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