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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也要武裝起來的寒冷。不久前還特別得意
的秋蟬似乎連體面謝幕的機會都沒有就和變紅落下的梧桐葉一起,變成了花壇草地裡的殭屍,進而在下一場秋雨中成為草木的肥料。
“難道日本暖流改道了嗎?人類活動對自然的破壞性影響是如此的明顯,真是不得不讓人擔心地球母親的身體健康哪!”
日常的午飯時間,某位不良教師鄰座的集人間所有平凡大成化身的西澤老師如此的感慨著,同時用包著毛線手套的雙手捧著一杯熱茶,藉以溫暖女性新陳代謝速度
不足而特別容易感到寒冷的肢體末端。拜名為“預算”的至高法則所賜,身為平民中學的柵川的教師休息室這種不重要的地方,當然不會在十一月這種快要接近年末
的財政青黃不接的關鍵時刻開啟空調,至於屬於全學區福利的集中供暖的設施,以往年慣例,最早要到十二月才會全面開放。
氣溫驟降一點也
沒有影響到教師休息室內的另一個成員。與平常一樣,照樣十五秒內把已經凍成一片冰涼的火腿三明治填進胃袋,然後灌下去整整八百毫升和氣溫無異的番茶【注】
的西斯武士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與在空調和暖氣中長大的這一代日本國公民不同,且不說為了保持軍官們頭腦的興奮,聖索菲亞的艦橋常年都保持著十度左右的寒
冷乾燥的環境;也不提作為陸戰隊員時僅僅憑著基型曼德羅裡安那聊勝於無的體溫維持模組在星系外層行星衛星的乾冰海洋上連續作戰直到電池耗竭的經歷;就是他
本人出身的老家,那個處於鄉下星區,百分之八十面積都是荒漠戈壁的荒涼星球,晝間被恆星直射的岩石可以直接煎雞蛋,夜間倒上一杯開水就能聽到鞭炮一般的響
聲。這樣窮山惡水出來的刁民當然不會與西澤步產生同樣的想法,連一點共鳴也欠奉。
然而西澤並不覺得生氣,而是趁機引出了真實的問題:
“真好呢。小川老師是芬蘭人吧?北歐的冬天那麼寒冷,是不是有什麼保暖的訣竅呢?比如芬蘭浴什麼的。”
“哪有那麼多柴禾可以浪費。吃熱的肉食,出外活動的時候要吃五頓;早中晚三次用涼水或者雪洗臉就好。”
只得到了這樣簡略的答應,西澤不太滿意的轉過頭來,發現這時間教師休息室裡唯一的男性的注意力正全部集中在一疊檔案上。
“個人能力……開發……進度?”歪著頭,西澤憑著普通的視力讀出了標題的大字。
“嗯。”用鼻孔哼了一聲。現在阿斯拜恩與西澤互相熟悉的程度,也可以不那麼拘泥於不熟悉同事之間的禮數了。
一向具有活力的西澤在這件事情上也不由默然了。午休接下來的時間,就這樣在阿斯拜恩那裡的翻頁聲和西澤不斷啜飲熱茶的聲音中過去了。
“說起來……”就在下午第一節課的預備鈴打響前,西澤才說到:“佐天同學,已經很久沒看到了呢。”
“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嘛,心思和行為方式突然轉變一點也不稀奇。”又翻過一頁,阿斯拜恩用和平時無異,讓人想起眯著眼睛的貓咪的慵懶表情和語調回答。
“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啊啊……”
戴著一對櫻花髮卡的少女發出了鬱悶的喊叫。
在她手裡的手掌電腦上,一半是由西裡爾字母組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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