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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開兩步,有些羞赧的對著自己的爹爹,雙眼紅紅的,&ldo;我剛才失禮了,讓你們見笑了。&rdo;
&ldo;失禮什麼?笙姐兒想爹爹罷了,有什麼好失禮的?&rdo;麗夫人率先笑說道。
周圍都是季府人,季雲笙哭的那麼傷心,他們也都知道,不過是大小姐太過想念老爺了,又怎麼會笑話?
倒是季太傅笑呵呵的摸著自家寶貝女兒的腦袋,&ldo;不失禮不失禮,笙兒這是想著爹爹,盼著我這個當爹的回來。走走走,我們先進去。&rdo;
季雲笙點點頭,拿這連翹遞過來的帕子,連忙把臉上的淚珠擦乾,幸好她今天沒有化上妝,否則,現在肯定是掉了一地的粉。
眾人進了前院,季雲笙連忙先回房,說要換身衣服。
其實她是怕自己那麼難看出現在爹爹面前,會惹笑話,又怕被看出點什麼來,連忙去整理一下著裝,順便給臉頰敷敷熱水,讓紅色的眼睛消散下去。
季太傅也先回房換了一身常服,一身簡單的直裰,直接把季太傅的身材映襯的更加欣長。
他本就是個俊美兒郎,雖然兒女都不小了,但是歲月對他似乎有些寬厚,在他臉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看著也年輕的很,出去街上一站,別人恐怕也以為他只是個二十來歲的兒郎,街上女子見了,都怕會心神嚮往。
麗夫人在外頭等著,她本想進去伺候的,不過季太傅說她身體不好,不用伺候,讓身邊的隨從伺候就行了。
等房門再次開啟,看著丈夫好看的面容,穿上剪裁得體的衣服,露出欣長的身材,倒讓麗夫人看著有些移不開眼了。
認真想想,麗夫人和眼前的老爺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她平時就在自己的院子,極少出來,就算吃飯,也都留在院子裡用,很少出去,只有在逢年過節的,才會一家人團聚團聚。
她都已經記不得自己最後一次見老爺是什麼時候了?好像過了好久。
&ldo;老爺。&rdo;麗夫人迎了上去,身邊的小女兒和兒子也跟著。
季太傅笑看著他們三人,說道:&ldo;這外頭熱的很,怎麼不去前廳坐著等我,書錦和芝芝,小心的扶著你們母親,切莫大意。&rdo;
他說著,又帶著關切的聲音朝麗夫人說道:&ldo;身子不好還站那麼久,這可怎麼行?&rdo;
麗夫人微微跟上,臉上帶著笑,&ldo;也沒站多久,就等了一會,老爺出去那麼久才回來,一家人都擔心壞了,這外地不同京城,吃喝都好說,每個地方吃食住宿都不同,難免老爺會不適應的。&rdo;
&ldo;沒事,沒事,都還好,到了地方,有人招呼著,就算沒有,自己身上有錢銀,也能住上好的客棧,吃上好的酒菜,沒什麼不適應的。&rdo;
說是這麼說,但是麗夫人臉上的關心卻未減一分。
四人來到前廳,有說有笑,倒也和樂融融。
季芝芝對於這個爹爹是有些懼怕的,平日裡也沒有大姐姐和爹爹時候相處的那麼融洽,她從小就有一種莫名的害怕爹爹,這種怕,好像與生俱來的,雖然爹爹對她很好,但是她看著爹爹,就覺得他是個嚴肅的。
不過當爹爹詢問道大姐最近是不是受什麼委屈的時候,季芝芝像倒豆子一樣,把最近府裡發生的事情都和爹爹說了一遍。最主要說的,還是飄蘿偷東西,最後被杖斃的事情。
飄蘿是季堯前夫人陸虞婉的丫鬟之一,因為跟隨妻子成長,所以在妻子去世之後,在飄蘿屢次故意去撩撥自己,季太傅都忍著舊情,沒把飄蘿趕出去,只讓她在女兒的院子好生伺候,到時候,如果她要出嫁要自梳留在府中,想必念著舊情,飄蘿這日子也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