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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簡短篤定的兩個字。
“這就是我家呀。”她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他板起臉問。
好吧,認輸,回家就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 唉~~我這都寫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自己看著都要吐了~~
這算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下章進入終極虐階段~~虐完這文就結束了~~~
最近答應母上大人考教師資格證,邊上班邊備考的日子折磨得人快要精神失常了~~所以寫出來的東西也跟著精神失常了~~~
啊~~我的普通話還沒考啊~~~我畢業證也不知道扔那裡去了~~~神仙哪,救命啊~~~
☆、犯錯·缺口(2)
早上七點,季節被床頭櫃上的手機鬧醒,不過三秒她已經摸索著抓過來接通。
“你好,我是季節。”十年如一日的開場白;這次說得睡意濃重。
那邊沉默無聲,電話卻沒有被結束通話,睜眼的同時她把手機拿到面前,待看清楚螢幕上的一串數字,攸地翻身從床上坐起來。
伸手撫撫胸口,季節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千思萬緒終於化成一聲微顫的單音,“喂……”
怯然的聲音透著某種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情緒,對方依然久久不答。
再一次把手機拿到眼前對號碼進行確認,沒錯,的確是那個經常往她手機裡發相同簡訊的號碼。
到底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打電話過來又一句話不說?
難以言喻的酸澀從心底油然生出,伴著微微的痛意,往事歷歷在目,季節覺得自己想哭,卻是無淚。
看著手機屏黯然之際背後貼上來一片溫暖,下一刻她已經置身於熟悉的臂彎裡。下意識地,她把仍處於通話中的手機結束通話,毫不猶豫扔回床頭櫃。
“怎麼了?”紀司念自是覺出了異樣,他一向淺眠,她的手機鈴聲剛響他其實就已經醒了。
無比擔憂的三個字似是一把刀,她只覺得鼻尖一酸,心裡拉緊的淚弦輕而易舉被割斷,積蓄已久的眼淚終於如願滾落。
聽見啜泣聲,紀司念趕忙將她轉回身面對自己,“你到底怎麼了?” 邊問邊伸手去取她的手機。
她眼淚越流越急,抬起頭望著他。
怎麼了?
有多少年沒人這樣問過她了?
無數個午夜夢迴的夜晚,當她脆弱無助到把自己縮成一團藏進黑暗的時候,所求的不過是有人能抱過她關切地問一句“怎麼了”,可那時候她只有一室黑暗作伴。
如今終於有人敞開懷抱給了她擋風避雨的港灣,她也在努力掙脫過往的枷鎖,可每次當她以為快要成功時,無形中總會生出一股力量將她拉扯回去。
如果季軍過得不幸福,她又有什麼資格去追求自己的愛情?
紀司念翻看到通話記錄,心下明白了大半,點鍵撥號打過去,無人接聽,再一次亦是。
應該是誤撥。
他抬手輕輕為她擦掉臉上的淚痕,柔聲哄道,“乖,不哭了。”
她殘淚未淨,望著他眼裡全是委屈,哽咽著問,“季軍為什麼不理我?”
出來那麼久了,除了隔幾天往她手機上發一條她早就熟爛於心的簡訊,其餘時間彷彿完全不想同她扯上關係。
就算她罪大惡極,就算她不可原諒,可至少得給個上堂過審的機會吧?
從季軍進去她就在等,他不讓她探視她就在外面等,一年又一年,好不容易把他等出來了,可他還是不肯給她機會贖罪。
紀司念低嘆,俯唇親吻她額前的劉海,“其實你們已經見過了。”
她睜大眼睛,“什麼時候?”
“很早。”早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