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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呸。”何致遠朝魏國強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下一次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你、他、媽就給我去死。”
在這個世界,不允許別人辱罵自己的母親,無論是誰都不行。
範劍,劉寬以及那些醫生都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何致遠的速度快的超出了人們的想象,這前後還不到二十秒的時間。再者,誰也沒想到他擁有這樣的身法。
“你……在我們的醫院……打我們的副院長?”魏國強的一個死黨咬牙切齒的說道,恨不得把何致遠生吞活剝。他順手撈起一把椅子,向著何致遠緩緩逼近。
其他那些魏國強的死黨一聽這話,也回過神來,各自撈起一把椅子,成包圍圈,向何致遠逼來。
那些和魏國強,和此事沒有關係的醫生見此情形,嚇得趕緊向會議室外面跑去,不過多數跑到門口就停下了,抱著看熱鬧的心情向會議室看著。
劉寬也趕緊拉著範劍向外面走去,這場面早就超出他們的控制範圍了,再呆在這裡恐怕還會殃及池魚。那些魏姓黨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了,此時若是來個“一不小心”,傷到他們,那豈不是虧大了……抓不到狐狸惹自己一身餿的事這兩人是不會幹的。現在何致遠明顯不可能來第三人民醫院了,現在能做的就是祈禱,僅此而已。
一陣嘶嘶聲從何致遠背後的竹簍裡傳了出來,小金吐著黑色信子從竹簍的孔洞裡鑽了出來,沿著他的肩膀滑下,纏繞在他的小臂上。
魏國強的那些死黨見到小金,一個個頭皮發麻,不光是他們,就連劉寬和範劍也一樣。醫生雖然和毒蛇打交道,可是入藥的都是已經死翹翹並且晾乾的啊。見到活的,他們也感覺到害怕了。
“兄弟們,不用怕,不就是一條蛇嗎?咱揍死那狗日的。”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句,那些還在躊躇著的魏國強死黨頓時增添了不少信心。
“就是,一條蛇而已,咱們這麼多人,一定能幹掉他。”不知道是誰又補充了一句。
一些膽小的在心中罵娘,說的好聽,敢情是你沒被蛇咬過。
“你們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幫這個老雜毛?”何致遠緩緩開口。看著面前這些三是十歲的壯年男子,他忽然想起小時候自己帶領一群孩子圍毆一個班長的情形。
“呀……”一個身穿工作服,離何致遠最近,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掄起手中木椅向何致遠砸來。
高手過招是出奇制勝,流氓打架比的則是那股子狠勁,很明顯,何致遠不能算是個高手,但要論單打獨鬥,這些人他還沒把一個看在眼裡,而且,他骨子裡也不缺乏那種狠勁。
“離得近就能沾光?”何致遠心中冷笑一聲,右腿伸出,向那人的小腹狠狠地踢去,“既然你不留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在右腿伸出的同時,何致遠的右手已經舉起,用力抓住朝他腦袋砸下來的木椅。
那人雙手鬆開,捂著肚子滾到在地上。其他人見狀,不但沒有心生懼意,反而死活不顧的掄起凳子一擁而上。
雙拳難敵四手,何致遠雖然處於極度悲傷狀態,但是他的頭腦還是清醒的。
範劍站在門外,急得直跺腳,“媽的,這些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還不來。”
魏國強一個死黨的老婆此時也在著急,“媽的,這幫混混也太沒有時間觀了吧,現在都開打了,過一會兒他們來了不是直接往警察手裡撞麼?就算不撞警察手裡,來了估計也只有善後的份。”
何致遠此時也不好受,他雖然撂倒了三個中年男子,可同樣,他的腿上捱了幾記踢。
小金纏在他的小臂上一直都沒動,何致遠已經開始懷疑它的實力了。他明明記得他師父曾經說這條蛇擁有著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