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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充當前鋒的紅色方陣接觸到城門前的陣地時,使徒的力量被完全的展現了出來。
雖然在城門前設定了多達數千的複數魔法塔,但是魔法的鐳射根本無法穿透那火焰的立場。魔法塔隨之被使徒由六把長刀組成的手臂,如果那連奧裡哈鋼也能輕鬆切開的長刀也能稱之為手臂的話,分成無序的碎塊。
對空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那些同樣由漂浮的海洋中分離的火焰形成的機械使徒,拍動著火焰的雙翼在世界樹的枝幹周圍飛舞。
這些機械使徒身上能自由收放的尖銳鏈刺,即使是龍的鱗片也能輕易刺穿,而設定在世界樹寬大枝幹上的魔法防衛塔的鐳射卻同樣無法穿透那火焰的立場。
第二層憑藉世界樹而建的城牆上,拉克斯的騎士們對著進入了射程的使徒部隊射出了密集的羽箭。但那毫無間隙,如同雨點般在空中帶起氣流的強勁利矢,僅僅是在靠近使徒的時候就毫無徵兆地暴出火焰,然後在黎明的空氣中數秒內化為飛灰。
“只有神才能對抗舍神,喂,你要賭一下麼?”看著不斷突破魔法塔,逼近城門的使徒們組成的焰紅色潮水,阿斯蘭難得的鬆開了握劍的手,露出了微笑。
“哼,能對付使徒的到底只有拉克斯的劍舞者麼?”基拉露出會心微笑,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長劍。
下一刻,他的決定以不同與人類的形式響徹峽谷。
水藍色長劍的清脆震響貫徹天際。
蒼色的長劍凝聚起心中的悸動。
由心釋放的力量,震動著大氣。
正在前進的赤紅色海洋,其中的位於衝鋒部分的使徒開始逐漸崩裂。
似乎受到積壓一般,保護著使徒的火焰護壁瘋狂的扭轉,變形,留下不祥的軌跡。
隨之,護壁猶如玻璃一般,在衝擊下崩裂化為四散的火花,然後機械的身軀也伴隨著看不見的力量開始凹陷,凸起,扭曲,旋轉,最終化為不再具有意志與力量的廢鐵。
使徒部隊的最前端承受了全部衝擊,赤色洪流的浪尖部分全部崩潰,洪流的浪尖隨著嘩啦的聲音成為落地的廢鐵。
基拉手中長劍釋放的力量並非直擊。
那只是劍舞者的真正力量啟動時,不自覺得朝著周圍的虛空釋放的祈禱之衝擊。
使徒只不過是被那衝擊的餘波破壞了護壁而已。
絮亂的空間,震動的大氣中,基拉被長劍柔和的水藍色光芒所包圍。
世界樹的頂端,淡黃色短髮的男子,聽到了只有劍舞者才能理解的語言──長劍的震響與空間的波動。
“吶,是要上了麼,白痴都知道,使徒只有我們劍舞者才能抗衡啊。”自言自語著,男子被手中長劍深綠色的光芒所包圍。
“切,害我等了那麼久。”城門的背後,臉部有著傷疤的少年爆出銀色的火花。
“一切都是命運,而命運,是無法抗拒的……”已經失去了一隻眼睛的中年男子,低沉的說著,手中的劍亮起金黃色的光芒。
基拉用只有劍舞者才能互相理解的語言發出了命令。
而世界樹的不同部分,從頂端到地表的城牆,都亮起了不同的光芒。
那是劍舞者解放力量時候的光芒。
劍舞者,以劍作為媒介,觸及那禁忌的領域的存在。
思念成為力量,記憶成為力量,執著成為力量。
他們的力量來自他們的內心。
“我的名字是基拉,我所揮舞之劍,名為自由。”
虛幻的空間中,基拉描述著心中的執著。
“自由是每個人都應該擁有的,沒有人能夠剝奪他人選擇的權利。”
“即使是神也不可以!”
“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