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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希一怔,眼神狠厲的看著焦天敖,見他自信的模樣,像是已經找到那東西,她幾乎吼出來道。
「你對朕的母后做了什麼?」
那尖利的語氣聽得出她的憤怒,焦天敖從袖裡拿出小小的一罐小小的白玉瓷瓶,那上面掛著一根金絲繩,像是飾物。
「你將它與你母后一起埋於地下,即使有一天你不幸身亡於這場朝廷的爭奪,但任誰也想不到,先皇后脖子上的裝飾品,竟是巫馬家隱藏了幾百年的聖物。」
殷希看著那熟悉的事物,不由眼眶一紅,又憤怒,又心疼。
「你居然該動朕母后的陵墓,焦天敖,你個混帳。」
見她少有這般失控的一面,焦天敖反而覺得她的反應低於自己的設想,將手中用布裹包住的東西丟在她面前,那裡面是陳舊的泛黃的書籍,以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這些都是你母后的,我沒想到這些東西居然都是與那長生有關的,真是讓我好找啊。」
見他扭曲的笑,那般放縱與傲慢,殷希只覺得他極其陌生,像是從未見過一般,這個人究竟是如何做到這麼多年來,在自己面前保持著聖人的模樣。
看著眼前的東西,她知道這些都是巫馬君的陪葬品,她幾乎料到焦天敖都做了些什麼,她只是粗喘著氣,想要平復那激動的想要殺人的心情,卻還是忍不住眼前一熱,流下淚來。
「巫馬家的藥方,竟然要用巫馬家直系的血做藥引,真是殘忍。枉我廢了這麼大力氣,原來一早就走錯了方向。」
眼神盯著那籠中的幾具屍體,大多都是放血過多休剋死亡的,他的眼裡沒有憐憫,只有慘絕人寰的冷漠與無情。
「呵,焦天敖,你看那天外的異相,那或許是老天對你的懲罰。」
看著殷希嘲笑的對他說道,焦天敖反而低笑了起來,這個自己一手栽培的繼承者比以往的任何一位帝皇都要有城府與心機,今日卻在自己面前這樣狼狽不堪。他緩緩走道殷希面前,拿起掛在一旁的瓷刀,刀尖劃過殷希嬌嫩的面板瞬間見血,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但卻感覺不到疼痛。
「我早就違背過一次天命,我以為我改過,讓郝國走上它的正規,我就可以得到上天的寬恕,繼續在這世界長存。可是,你登基了,這郝國已是它原本該有的命運了,可我呢,我非但沒有得到寬恕,反而活的連那普通人都不如,你看,你看。」
扯開胸口的衣襟,殷希有些驚異的看著他那如同老叟一般長著褶皺的面板。
「去他的天命,去他的寬恕,既然天不給我永生,我就用人有的方法。哈,那天降異相又如何,只要我吃了那長生藥,就算上天要致我死罪,我也死不了,我依舊永遠活著。」
見他癲狂的說道,指著遠處的天大罵著,殷希危險的盯著他。
慢慢的恢復激動的情緒,看著殷希眼底的防備,焦天敖只是不屑一笑,說道。
「放心,你終究是我帶出來的皇帝,是我見著成長的。你母后的血我是得不到了,但你畢竟是一國之尊,即使死,我也不會讓你和他們一樣,死的悽慘。我給你下了麻服散,你不會像他們一樣疼得厲害,你只會失血過多而死罷了。」
說完,焦天敖轉身從石櫃裡取出一個小銅爐,裡面放著各種藥材與動物角的粉末,他將瓷刀放在火焰上烤著,待瓷刀微微變作紅色,在放在空氣中一揮,慢慢走向自己。
「雖然你不會立刻死去,但我依舊給你留下遺言的機會,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面板被劃開的聲音那般明顯,血液順著手臂,如一股細小的泉流一般緩緩流進那小銅爐裡。藥物沾上她的血立刻冒出一顆顆小氣泡,聞著這般近的血腥味,即使有麻服散,殷希也覺得有輕微的疼和反胃。
「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