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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時候他有時候叫殿下,有時候叫陳臻,有時候叫臻臻,有時候叫維達爾。都叫了個遍,不過到後來他更喜歡做的時候叫陳臻殿下,因為陳臻會害羞,害羞的時候陳臻就變得更柔軟。
有過在窗邊。
是快要破曉的時候。陳臻就披著件沈明光的襯衫,一隻腿搭在沈明光脖子上,腿間的性器戳著那個不停流水的穴口,被正面壓在窗臺大開大合上幹,身體懸了一半,只能勾緊對方的脖子急促地喘。
他想去環對方的腰,腿卻被掐著不讓動。這個姿勢進得好深,他咽不下那些呻吟,就聳著上身去配合,在清晨,在窗前啊啊啊地叫,被插得神志不清地飛進了身體的極樂裡。
後來沈明光就抱起他在房間裡走,走幾步就深深頂幾下,問他,「喜歡哪裡?冰箱前?廚房?浴室?」
都去了,每個地方都做過。
會被按在浴缸裡,他緊緊夾著勾著沈明光的腰,他坐在沈明光身上撐著他的肩膀乘騎,沈明光託著他的臀控制力道,最後還是陳臻自己忍不住那不上不下的感覺,被幹得服服帖帖地求:「射給我……」
偶爾不那麼意亂情迷的時候陳臻非常抗拒做愛,沈明光只能把陳臻綁起來上。手就綁在後邊,讓他跪在床沿,對著那白花花的臀一下下地往深處頂,聽他罵自己變態,混蛋什麼的。可罵得越大聲沈明光就頂得越重,一般到後面一些陳臻自己就罵累了,開始屈服地去迎合沈明光,抱怨說:「太深了,沈明光……啊……」
「不深,後入不是最深的。」沈明光把陳臻提起來,含著他的嘴唇,餵了點清水過去給他,舔著他的眼睛問,「深一點你才聽話,要把你操乖了,殿下。」
做飯的時候沈明光也把陳臻壓在料理臺前,兩個人緊緊疊在一切,陳臻身後還被進入著,他們就保持這個姿勢,沈明光把陳臻整個人都攏著,想動的時候動幾下,手上還十分麻利地切菜、切水果、煎牛排,做吃的。
陳臻喜歡吃沈明光做的東西。其實他吃東西非常挑食,不喜歡的東西列出來一籮筐……但沈明光以前會換著花樣去做吃的給他,反正做的都是他喜歡吃的。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兩樣——沈明光給他剝蝦,剝一個餵一個,再親一下,吮走他嘴上的醬料……如果忽略陳臻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他們嚴絲合縫地纏在一起的下體,還有裡面時輕時重的頂弄……這和他們以前的晚餐似乎也沒什麼區別。
第八天的時候沈明光開始教他喝酒抽菸。
酒是烈酒,又苦又辣,陳臻被餵了小半杯就開始咳嗽。沈明光一邊幫他順著背,一邊探進睡袍裡揉著陳臻的乳頭說:「現在的世界沒有詩之蜜酒,但伏特加也可以讓你醉得認不出我……以前我說了別人不可以強迫你,現在也一樣。」
陳臻很是無語:「你現在就在強迫我。」
沈明光一本正經地搖頭,「我不算。」
酒液滴在他們的身上,沈明光就順著陳臻光潔的背去舔舐那些液體,等他們都被酒精麻痺以後,一整瓶酒都沒了……陳臻渾身燙得不行,像發燒,喘得很難受,看上去像被按進海里,在窒息中找可以呼吸的空氣。等他無意識地張開嘴想再咽些空氣進身體,吃進去的是沈明光送過來的血,他的血。
陳臻醉得想哭。他全然昏了,又一次分不清他在哪裡,他是誰,他為什麼又難受又舒服。他在迷濛間看到熟悉的面孔,心裡滿一下,等那個幻影看不到了,心裡又空一下,反反覆覆地折磨人。陳臻覺得很害怕,他伸出手想去索取一些倚靠,說出來的是醉話,但更像是在撒嬌,「沈明光……你抱抱我。」
於是沈明光俯下身子去抱住他,他們緊緊地貼著對方的身體,心口對著心口,臉對著臉,呼吸對著呼吸,唇齒相依,吐出來一樣的酒氣。
他們在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