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緊被子的第九天(第1/2 頁)
接受了錆兔屬於富岡義勇記憶的你現在不大舒服。
老實說,接受記憶的過程,相當於你作為這段記憶中的主角,將過往一切重新演繹一遍。
那種無力懊悔,刻骨銘心的痛。
私以為,比起從一出生就很幸福,最大的煩惱也不過是擔心考試失誤會不會被老媽揍這種事情的你,炭治郎更適合去開導富岡義勇。
啊,你不是說他們的人生很不幸的意思。
但是一直一直都過得很幸福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去大言不慚的讓飽經痛苦的人站起來呢?
你根本就不理解那種痛。
從錆兔關於富岡義勇的記憶中退出來後,他問你:“你已經想好怎麼去安慰義勇了嗎?”
“是的。”你點了點頭,“我準備去找炭治郎。不如你也跟我走吧。”
你從藤襲山帶回了錆兔,又從被窩裡拽出來炭治郎,附帶一隻已經能順利說話了的彌豆子。
你把一人一魂一鬼往明顯摸不著頭腦的富岡義勇面前一推:“來吧,開賭!”
“……”富岡義勇低頭看著灶門家兄妹好一會,有些愣的搖頭,“你很閒嗎?”
你意識到他是無法看到錆兔的。
“等等等等。”你低頭在揹包裡翻找起來,翻出一瓶牛眼淚。
這個時候,就不得不提咱們種花家的見鬼道法了!
你擠出牛眼淚就要往富岡義勇眼睛裡滴,看到你的動作,富岡義勇一向淡漠的眼睛瞬間睜大了,發揮出他最高的機動逃離你的魔爪。
一下子從這邊躥到了那邊。
你發誓你沒見過有人能跑這麼快。
你手裡握著牛眼淚:“不要跑啊,快下來!讓我給你開啟陰陽眼!”
富岡義勇驚恐的盯著你的手,堅定搖頭:“不,我不用。”
炭治郎和彌豆子撲過來攔住你:“不要啊上官喻,義勇先生的眼睛、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很寶貴的東西!”
這要怎麼辦呢?如果來軟的不行,你就只好來硬的了。
你薅起旁邊炭治郎的脖子——你做這個動作已經越來越利索了,往他眼裡滴了兩滴牛眼淚。
炭治郎“啊”的驚慌失措了一瞬,一隻手依舊抱著你,另一隻手去揉眼睛。
但很快,他就發現他的眼睛完全沒有什麼事,反而是、是——
“錆、錆兔!”
在用牛眼淚暫時開啟陰陽眼之後,炭治郎發現了你身邊站著的錆兔的鬼魂。
他馬上鬆開你,踉踉蹌蹌的往錆兔那邊撲過去。
“錆……兔?”
富岡義勇茫然的環顧著四周,在他看來,炭治郎撲過去並且差點摔一跤的地方,根本就什麼都沒有。
驀地,他睜大了眼睛。
銳利的視線直攝你手裡的牛眼淚。
他明白了什麼。
“給我滴一滴,”富岡義勇急切按住你的肩膀,力氣很大,“快!”
系統提示你任務完成的時候,你正夥同鴉大壯一起考試作弊(劃掉),是在考場展現同事愛。
作為監考員的蝴蝶忍明顯心不在焉,就連你明目張膽的放鴉大壯出來答卷都沒有管。
你心虛的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一邊心虛一邊抄。
之後你拿著顯眼的滿分答卷,聽著蝴蝶忍不走心的讚美,並沒有得到意想中的[蟲柱的認可]這種提示音。
難道是因為這是鴉大壯做的所以不算?
你思考起來。
系統提示你——
【難道是因為這是鴉大壯做的所以不算?——不!聰明的旅行者馬上想到了其他答案。】
我到底想到了什麼答案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