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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我勸你還是不要說話了。”柳含煙打斷了柳擎天的話,“爺爺的病比什麼都重要”
“柳含煙,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柳擎天怒喝道。
“長輩會阻攔小輩給長輩看病麼?無憂正跟爺爺診病,二叔暫時還是不要打擾的好。”柳含煙看了看葉無憂,絲毫沒有介意柳擎天說的話,就彷彿沒聽到似的。
至於其他人,此刻卻都沒有說話,只是一副在旁邊看好戲的樣子,至於他們心裡都在想什麼,那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四周安靜了下來,葉無憂也搭上了老人那枯瘦只剩皮包骨的手腕,開始為他把脈。
脈搏細弱,沉浮不定,放一股真氣進去,發現老人的經脈的經脈脆弱不堪,彷彿一碰就碎了似的,全身的經脈就沒一處是通的,器官也都衰老了,這簡直就是油盡燈枯了。
“無憂,情況怎麼樣?你能治好我爺爺的病嗎?”柳含煙見葉無憂神色有點不對勁,心裡不禁有種不妙的感覺,急忙開口詢問。
葉無憂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悶悶不樂的搖搖頭:“不能。”
其實葉無憂是裝的,這種病在別的醫生看了肯定是無法治療的,但是這在葉無憂看來雖有麻煩,但也可治好,在葉無憂眼裡除了美女師傅的病他看不懂,其他病都不是病,之所以這樣裝,是因為他怕他突然就治好了柳老爺子,他以後還以什麼藉口和柳含煙接觸呢。
聽到這話,柳含煙頓覺最後的希望已經消失,她呆呆的看著爺爺,兩滴清淚不知不覺流了出來。
“還以為真是神醫呢,還不是一樣?”旁邊傳來一聲輕哼,說話的卻是一箇中年女人,長得很富態,看那身板,少說也有一百二十五公斤。
“就是嘛,我們省一醫院的醫生都是最好的,他們都沒辦法,別人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旁邊有人附和,卻也是個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頗有幾分姿色。
“二嬸,三嬸,你們就這麼盼望著爺爺死嗎?柳含煙猛然抬起頭,憤怒的看著這兩個女人。
“含煙,你這怎麼說話的呢?我說你可別血口噴人啊!”那富態女人不悅的說道。
“就是,我說含煙,我們可是你嬸嬸,你也太沒大沒小了吧?”那少婦也跟著附和,似乎就是那富態女人的應聲蟲。
“你們心裡什麼想法,大家都清楚!”柳含煙冷笑一聲,“你們不就是盼望著爺爺早點死,你們就可以分家產嗎?”
“含煙,不要亂說話!”一聲沉喝,出自另一箇中年男子口中。
柳含煙哼了一聲,沒再說什麼,這人乃是她父親柳劈地,儘管她和父親關係不好,但畢竟是她父親,她也不好跟他爭吵。
何況,葉無憂此刻也沒什麼心情吵架,發洩了一下心中的不滿之後,她又重新看著葉無憂,有點不甘心的問道:“無憂,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含煙姐姐,我也想把他治好啊,可他身上到處都是病,也可說這並不是病,而是他太老了,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有生必有死,想要把他治好,那就等於和閻王借命,這是逆天呀!”看著柳含煙楚楚動人,泫然欲泣的樣子,葉無憂有點於心不忍道,“我是沒法治好他了,但延長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順天休命,逆天奪命,修行本是與天爭那一線生機,但是老頭子你莫怪我故意不治好你,等含煙姐姐和我喜結連理,我定來第一時間治好你。含煙姐姐你也莫怪我,我也是為了多和你接觸嘛,多多見諒,既然你沒說什麼,那我就當你預設了,葉無憂在心裡無恥的說道。
柳含煙聽到葉無憂再次說沒法治好爺爺時,心情已經跌倒了谷底,結果卻猛然又聽葉無憂接下來那句話,一時間有種自己聽錯了的感覺。
“無憂,你,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