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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也不算太好。而蕭珞又長了張很有氣勢的臉,一副不好開罪的模樣,所以一般人也不敢拿他們說事。只是那種曖昧的目光,常常刺得他們坐蓐針氈。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殷凌終於抽了空,將蕭珞拽到了一個清冷的樓梯道口:“我說蕭大校草,你是怎樣啊?拜託你,是男人就爽快一點,現在是你拒絕我,不是我拒絕你,你坦蕩大方點兒會死麼?”
蕭珞低下頭看著咄咄逼人的她,小小的臉蛋煞有氣勢,完全不像一個剛被拒絕過的人。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讓他對她小有了解,他真會以為她之前的告白,又是另一個無聊的挑釁。
渾圓的黑瞳在看到他眼底的複雜後,終於有了些緩和,殷凌像噴完氣的皮球,整個兒耷拉下來。她悶悶地小聲:“元旦晚會到今天就告一個段落了,相信接下來就沒那麼忙了,難道你希望被蘇姐發現嗎?”
她不是聖人,但至少是個有堅持的人,感情的事情她自己能夠作主,不希望別人插手干涉,尤其這個人還身份敏感。當然她不否認自己更多的,是為他考慮。對一個戀慕者最深刻的傷害,不是一再拒絕,不是冷漠處之,也不是當作雞肋般對待,而是明明知道對方喜歡自己,卻還努力撮合他和別人。
於是非分明的殷凌來說,那是對感情最可怕的褻瀆。如果蕭珞這般對她,她大概會衝動地給他一巴掌。可沒有暗戀過的人是不會有這樣的體會的,尤其是本性善良的傢伙,最能自以為是的做出最可怕的決定。因為有時候,單純反而是最傷人的。她和蕭珞站在同樣的立場,所以比任何人都能理解他的感受。
看著她複雜的面色,蕭珞感覺到胸腔明顯的一抽,那種刺痛的感覺很是陌生,卻又止不住的心憐。在這個瞬間,他彷彿觸控到了她層層武裝下的內心,那麼溫柔那麼傷,彷彿冬日午後的愛爾蘭咖啡,在寒風中倔強地散發著暖意。
那是他不曾做到的,或許永遠也做不到的付出。蕭珞忍不住地摸了摸她的發,短短的有些扎,他頓時驚詫地收回了手,別開的臉上滿是不自在,他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殷凌亦有些驚訝地抬頭,卻聽到頭頂傳來了仿若擠出牙縫的三個字——“謝謝你。”
頓時一楞,反應過來後,是怒放的心花。殷凌嘴角忍不住地上揚,彷彿得到了最珍貴的禮物,笑容燦爛得晃痛人眼。她調侃地抬起下巴,道:“嘛,原來你也是會有表情的麼!”
蕭珞當下一窘,有種懷念的吐血衝動,自丹田徐徐上升。金絲邊的鏡框背後,不復見覆雜與尷尬,只有犀利如初見:她,真的喜歡他麼?
只是連自己也無法否認的是,之前種種尷尬,在她壞壞的唇角中,徹底清空。此刻的心情,爽朗得如風拂過。再轉過身,望見的竟是滿室清寧。柳暗終花明。
殷凌看著這樣的他,臉上也浮現了淡淡的笑容。只是她的右手不自覺地按上左胸,努力壓下氾濫的悶痛。這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並沒有後悔。
回辦公室的路上,她沒有緊緊跟在蕭珞身側,反而退後一步,走在他的身後,只差半步的距離。
難得主動上文娛部盡一次義務的童撤,剛走上樓梯就看到了這樣一幕。她挑了挑眉,假裝沒發現什麼,爽快地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呦,兩位勤奮君,又在啊?”
蕭珞沒說什麼,依舊淡淡地點了個頭。殷凌則默契的使了個眼色,褪去了童撤眼底的不安。
在心底鬆了口氣,童撤聰明地不在這個話題上打轉兒:“哦,對了,殷殷,你爸爸打電話找你,你等會兒給他回一個吧,感覺他還挺急的樣子。”
殷凌頓時一怔,笑容迅速從臉上褪去。半晌,才冷冷地吐出一句:“打錯了,我沒有爸爸。”
語畢,她加快腳步,率先走進了辦公室。
蕭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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