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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寧翰說話聲音輕微,但還是驚醒了熟睡中的戴米娜,她慢慢睜開眼睛,輕輕抬頭環視,見程關坐在身後,小丫頭一下子張開了笑臉,如夢初醒的她笑起來酷似含苞待放的花朵,楚楚動人。
“程關哥哥,你回來了!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渾身是血啊?”戴米娜先是一陣歡笑,待她看清程關周身時,眼淚又不禁掉下來,小丫頭仔細地給他檢查,哽咽著哭泣。
“嗨,沒事,和鳥人靈巫阿爾瓦切磋了一下!這個是驅魔靈水,拿去救人吧!”程關嘿嘿一笑,想到毆打阿爾瓦的場景,他心中依然高興,雖然流血了,但是他覺得自己沒有失去悍匪的氣節。
“切磋?是巫人阿爾瓦把你打成這樣?程關哥哥,巫族人心狠手辣,阿爾瓦又是中級靈巫,你不該和他輕易動手啊,這該死的阿爾瓦,我懇求太陽神,詛咒他被人狠狠地打!”戴米娜一邊用治癒術給程關醫療,一邊哭泣著嘮叨,接著咬牙切齒地咒罵阿爾瓦。
“你不用詛咒了,他已經被我狠狠地扁了一頓,傷得比我還重!”程關嘿嘿邪笑,順手摸了摸戴米娜的小臉蛋,丫頭這兩天瘦了不少。
見戴米娜臉紅得厲害,程關欲將手收回,誰知,戴米娜卻是故意靠近他,好讓他的右手繼續貼在她的臉蛋上。
此刻,程關想收回來都不成了,她有意接近,若是拒絕,那是對女人尊嚴的一種藐視和摧殘。
程關無恥地接受了,他的手在小丫頭的脖子處遊走,光滑肌膚帶來的舒適感讓他幾乎忘卻傷口的痛。
忽地,伯寧翰從外面匆匆進來,他手裡捧著一碗麥粥,尼森等人都來了,大概是都聽說老大受傷了,眾人皆是小心翼翼地走路,沒人敢出大氣。
“真是抱歉,尊敬的老大,我們馬上出去!”見程關的手放在戴米娜的脖子上,伯寧翰等人會意,忙微笑致歉,轉身向外走。
“鳥的,全他娘給老子站住!你們幾個把那個臭丫頭扶起來,戴米娜要喂她喝驅魔靈水!”程關怒喝一聲,戴米娜早已羞澀地站起身來,呆呆地站在他身邊。
伯寧翰等人忙哦地一聲應諾,隨即紛紛走到青石床畔,手忙腳亂地將藍髮姑娘扶起。
戴米娜從程關手裡接過裝滿驅魔靈水的黑罐,低著頭走到藍髮姑娘跟前,有正事要做,她臉上的羞澀也漸漸退去。
戴米娜雙手護胸,昂首碧眼默默祈禱了數十秒,隨即從懷裡掏出一把銀匕首,拭到藍髮姑娘的手腕處。
先是一聲輕唱咒語,隨即戴米娜動了動銀色匕首,藍髮姑娘的手腕處立即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口子,鮮血橫流。
割腕放血?程關驚愕地湊了上去,伯寧翰等人也是一陣驚呼。
漸漸的,程關發現,藍髮丫頭的鮮血裡雜糅著絲絲黑汙,如血斑一樣混在鮮血之中。
戴米娜繼續吟唱,雨露般的黃色光霧纏繞在刀口處,他小心翼翼地開啟黑罐,將已成天藍色的驅魔靈水灑在刀口處。
頓時只見,藍水如真氣一般快速滲入藍髮丫頭的體內,手腕處的鮮血遇到藍水,像是經過了洗禮一般,變得鮮紅無比,裡面的黑汙隨著黃霧雨露的瀰漫漸漸散去。
鳥的,驅魔靈水果然不一般,程關暗自感嘆。
少許,藍髮姑娘的臉色漸漸恢復紅暈,待黑罐裡的驅魔靈水快要用盡的時候,戴米娜已是滿頭大汗,但藍髮姑娘的眼眸卻是已在顫動。
“你這個臭女人是誰,為啥要用刀子割我的手臂?”藍髮姑娘睜眼,見戴米娜把小刀放在手腕處,鮮血橫流,嚇得一下子蹦了起來,她蜷縮到床位,隨即大罵。
“靠,不識好歹的傢伙,要不是她,你他孃的早死了。她辛辛苦苦救你,你卻以怨報德,你這種人,要是依我,早把你扔進山中喂狼了!”程關見戴米娜滿頭大汗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