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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丸子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地問著她在前線做副指揮官的事情,儘管很疲憊,流蘇還是一一地回答,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吵吵鬧鬧三個小時後,各自踏上了回家的路。
帶土再次發揮了自己的八卦潛質,把在場的、不在場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下忍的現狀都說了一遍。從他那裡,流蘇知道了同伴的現狀。
止水選擇了與帶土不同的培訓——他參加了宇智波一族的密訓,不能隨便離開宇智波一族的居住地,今天就沒有參加他們的聚會,帶土選擇了參加村子裡的忍術班,琳依照自己的心願參加了醫療忍者的培訓,瑾則是選擇了體術班,聽說他的老師是個十分厲害的人物,被稱為‘木葉的蒼藍野獸’,卡卡西由於早已經成為中忍,並且實力超出普通中忍很多,不需要再接受特殊的培訓,則是作為機動中忍填補其餘小隊的空缺繼續執行任務。
流蘇想了想,自認為實力還沒有達到中忍的程度,卻也不知道該參加什麼樣的培訓。
嚷嚷著‘要送流蘇回家’的帶土被卡卡西與琳拖走,留下流蘇與瑾二人晃悠回家。
半年不見,男孩的個子長了不少,流蘇只能勉強夠到他的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長時間沒見的原因,二人在路上說的話很少。
一般都是女孩在說,男孩在聽,偶爾回幾個字,也是十分簡短。
回到下忍宿舍樓,流蘇拿出鑰匙正要開門時,瑾喊了她一聲。
“瑾學長,怎麼了?”流蘇疑狐地回頭看向男孩的側臉。
“你現在已經是中忍了,該換我喊你前輩了。”男孩故作輕鬆地乾笑兩聲,過了一會兒,飄移的視線才重新落在女孩臉上,更正確得說是留了一層淡淡疤痕的左臉。“我真是沒用,每次都說要保護你們,卻總是讓你們來救我。”
男孩眼神暗了暗,似有流光劃過,隨後用僅剩的一隻胳膊搭上女孩的肩膀,神情認真而虔誠。“我會努力變強的,無論用何種方式,下一回換我來保護你。”
流蘇彎彎嘴角,噗嗤一聲笑出來,一開始只是隱隱地偷笑,後來笑聲越來越大,令男孩莫名其妙起來,皺著眉頭撓著後腦一時不知所措。
“你、你笑什麼?”
“墨謙哥哥還說你可能以後都做不了忍者了,我還在為你擔心,如果你不做忍者了,以後該幹嗎?看到你這麼有精神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
女孩在笑著,男孩在看著,嘴角慢慢彎起,也忍不住笑出了聲,原本刻意拉開的距離突然就近了,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半年前並肩作戰的時候。
就在這時,金髮小女孩吱呀一聲推開門扉,先是探出腦袋向外瞟了瞟,在看到流蘇與瑾二人站在走廊上時,綻放出一個燦爛的微笑。“我做了宵夜,瑾哥哥一起來吃吧。”
半年的時間有時很短,有時又很長,流蘇覺得這半年裡大家都或多或少改變了一些,例如小漁嫣做得料理越來越好吃了,瑾變得不那麼愛說笑了。
她還知道了關於希詩老師的訊息,聽說他在半年前因為放棄任務去救同伴,使得三十一班的三名下忍陷入險境,高層又把砂忍向木葉開戰歸咎於三十一班沒有完成任務,致使巖忍躍過河之國與砂忍結盟,一度將其革職。
好在她在砂忍戰場上陰錯陽差地立了功,偵破了砂忍的戰略部署,使得三十一班的功過相抵,月光希詩因為教匯出色的學生又被恢復了精英中忍的職位,但是五年之內不能再參加上忍考試。
——據說這是他第二次受到這種懲罰,上一次是因為指導老師老師的原因。
流蘇覺得高層對於老師的革職處置有點過分,再聯想起在前線碰到老師時的情景。老師看起來很憔悴,大概是因為高層與村子裡人的指責吧。
難得能夠休息三天,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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