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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轉頭,對著空蕩蕩的座位正準備跪拜時,卻讓突來的一聲大喝阻斷了他們的動作。
“等等,這禮不能成!”
廳內所有人全都往出聲的人看去,就連夏謹蓮也忍不住掀開了蓋頭。
只見一對中年夫婦趾高氣揚的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一個穿著紅衣、妝容嬌美宛若新娘的女子,而那個女子也不是陌生人,正是那天來找過信朝陵的徐令微。
信朝陵被人打斷了婚禮,原本從早上一直掛著的笑容頓時消失了,在看到來人之後更是馬上沉下了臉。
夏謹蓮小心的打量來人,那中年男人長得和信朝陵有七分像,只不過眼中那明顯的算計讓人不喜,而讓在他身邊的中年婦人一臉長方臉,斜長的細眉下一雙三角眼,薄唇邊還有一顆黑痣,看起來也是個厲害的角色。
“二叔二嬸。”即使不甘願,但是信朝陵見到來人還是先行了個禮。
信奉常假意的笑了笑,“我說陵兒啊,你這事情做得可不對,這大婦都還沒進門怎麼能先納妾呢?更別說這娶妾的禮還用得如此隆重了,你說是不是?”
納妾?!夏謹蓮一聽到這兩個字,頓時瞪大了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身邊的信朝陵。
信奉常的妻子黃氏則是掩著嘴笑了笑,把身邊的徐令微拉了過來,“陵兒,瞧瞧,這才是你該用正妻之禮娶進門的大婦呢!這不只哪來的狐媚子用頂小轎抬進門就行了,頂多買辦個幾桌酒席就是天大的體面了,你花了這麼多功夫,怕是會被人說不懂禮數呢!”
信朝陵伸手抓著夏謹蓮,拉著她一起退後,臉上一片森冷,“二叔二嬸,我什麼時候和徐姑娘訂了婚約,我自己竟不知曉?還有這徐姑娘自己穿著嫁衣闖進喜堂,這倒是很有禮數了?嗯?”
他的退後還有那諷刺的話讓徐令微臉色一白。
“二叔二嬸,侄兒敬兩位是長輩,若兩位願意來喝侄兒這杯喜酒自然歡迎,若是不然,那還請兩位先到外頭坐坐,侄兒還有正事要忙呢!”
信朝陵口氣好不婉轉,只差沒直接說他們根本就是不速之客,他並不歡迎了。
信奉常也拉下了臉來,口氣嚴厲的呵斥,“陵兒,這就是你的家教嗎?我們身為長輩不忍看你一步錯步步錯,你不心存感激,竟還如此無禮,你這樣可對得起你的父母和祖父?”
信朝陵見他把父母祖父全都搬了出來,深吸了口氣,冷冷瞪著他們,“還請二位指教,侄兒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
“哪裡做錯你自己知道,但你只要把令微給明媒正娶迎進門,自然是什麼錯都沒有了……”信奉常摸了摸自己下巴的短鬚,得意的說著。
信朝陵自然聽得出那話中隱藏的涵義,那就是假如今天不按他們的意思將那個徐令微給娶進門,那麼他身上的錯就有多了一條了吧!
他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哼,好幾年前把戲,現在又要重來一次嗎?
“秦叔,請二叔到外頭坐吧!秦嬸,讓二嬸和這位穿紅衣的姑娘也到外頭坐著,等我們這裡禮成之後再來招呼他們。”
信奉常沒有想到信朝陵竟然會做出這種決定來,身子氣的一顫一顫的,指責的話支吾了半天仍說不出來。
黃氏發現自己和徐令微被一群婦人給圍著,似乎想強請她們往外頭去,忍不住氣得破門大罵,“信朝陵,你這是對待長輩的禮數嗎?被以為這樣就能遮掩你曾做過的醜事,你壞了姑娘家的清白,現在是不想承認嗎?!”
信朝陵臉一黑,正想大聲反駁這不實的指控,卻讓身邊的一雙小手給攔了下來。
夏謹蓮一臉的平淡無波,沒有一般婚禮被鬧場的新娘那種畏怯或是怒氣,而是輕輕柔柔的朝其他來觀禮的賓客福了下身,“今日讓諸位客人見笑了,還請諸位先到外頭吃酒,我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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