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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聽我說什麼吉祥話兒?」蘇彥青站的不穩晃蕩了一下,君若寒眼疾手快扶住他的酒杯。
「嗯……」顧放託著下巴認真思索了一下道:「我也想早日醉臥美人膝,日日冷塌當真難熬啊!」
蘇彥青表情一滯瞥了君若寒一眼,而後哈哈大笑:「好了好了,又不是過年,說什麼吉祥話兒,來來來,幹了最後一杯。」
酒盡,蘇彥青被蘇未扶到廂房度去了。
顧放不負「一杯倒」的美名,喝完就趴在石桌上直哼哼,一會兒說冷一會兒說熱,抓耳撓腮的,若不是君若寒在,恐怕這顧將軍當場就要來個tu0&039;y-i舞了。
君若寒把自己的披風強行裹在醉鬼身上,又喚來盧笙讓他去找顧九,自己則是坐在顧放旁邊盯著他的頭頂。
忍不住伸手撫了撫,這人的頭髮還一如當年樣,溜光水滑的,像個姑娘一樣。
直到顧九來接顧放,君若寒才帶著盧笙一道離開丞相府。
君若寒上了馬車之後,已經醉成一灘爛泥的顧放一把抓住盧笙的胳膊將人摁在牆角。
「顧將軍,這……這是作何?」小盧公公被嚇得瞪大了眼睛,那頗讓人憐惜的小模樣真是像極了方才的蘇彥青。
顧放忍不住伸手去捏盧笙那細嫩的臉蛋兒,嘖,滑膩膩的,當真不錯。
盧笙又驚又臊,紅了臉蛋兒。
顧放驚覺自己失態,隨後甩甩頭清了清嗓子,才放下手咬詞不清道:「今晚,好好陪陪皇上。」
「……」盧笙。
「明白我的意思嗎?」顧放看他一臉茫然,有些焦躁。
盧笙搖頭,不……不明白。
顧放嘆口氣,附到盧笙耳邊嘀嘀咕咕一陣,方將人放開,也不管那人一臉震驚的樣子,便招來顧九回府。
「顧將軍與你說了什麼?」君若寒在車內閉目道。
盧笙聽完顧將軍的話早已是兩股戰戰,哆哆嗦嗦才上了馬車,剛給主子遞上一杯醒酒茶便被問了話,嚇得手中的茶險些沒端穩。
「將軍說……說……」盧笙結巴道。
「不必害怕,一五一十說出來便是。」
「是。」
……
盧笙不敢有所隱瞞,一字不漏地將顧放的原話說與君若寒聽。
「他倒是有心了!」君若寒睜開眼幽幽道。
小盧公公縮了縮肩膀,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似乎聽到皇上冷哼了一聲。
顧放半夜是被冷醒的,想到蘇彥青、想到君若寒,又摸了摸捂了半天都沒捂熱的被子,最後揩了下不知何時有些濕潤的眼角,忽覺上天對他忒是不公,憑什麼別人夜裡成雙成對交頸纏綿,他卻連個暖床的都沒有,氣煞人也。
掌鑒司選拔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顧放的屁股倒也算爭氣,雖然沒有好全,但也不至於上臺就跪。
時近年關,各地官員紛紛回京述職,被分封到南疆的燕王也不例外。
燕王君廷昭自小喜歡狩獵,尤其喜歡冬獵。越是在獵物稀少的時候獵得珍稀之物才越能滿足他爭強好勝之心。
在君若寒登上皇位後的這五年裡,燕王的稜角被磨得愈發圓潤。在外人看來,君廷昭如今這樣是被君若寒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只有君若寒心知這人是在刻意收起鋒芒。
饒是如此,每年燕王回京,君若寒還要雷打不動地與他演一出兄友弟恭的好戲,陪他去萬壽山冬獵。
這五年來,冬獵已經和秋狩一樣,成了樾國皇室的一項大型戶外活動。
為了參加冬獵,顧放把君若寒賜下的人參、雪蓮、鹿茸等等一股腦地燉了湯。
之後的一天君若寒來看他,恰巧碰上了蘇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