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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下去!”雲暮寒道。
彩蓮點點頭,拿了娟帕墊在雲淺月下顎處,端著醒酒湯對著她唇瓣用力,可是雲淺月的嘴閉得極緊,她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再次看向雲暮寒。
雲暮寒起身走過來,伸手捏住雲淺月下巴,微微用力,她嘴張開,彩蓮立即將醒酒湯往裡灌。雲淺月被迫無意識地吞嚥。一碗醒酒湯終於給雲淺月灌了下去,彩蓮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汗道:“還是世子最有辦法!”
雲暮寒不語,鬆開手,抬步向外走去。
彩蓮一愣,“世子不再坐片刻了嗎?”
雲暮寒仿似未聞,走出門,在彩蓮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聲音從外面傳來,淡而冷,“她醒來後告訴她,以後再不準喝酒了!”
“是!”彩蓮應聲,再看雲暮寒身影已經出了院子。
雲淺月忽然轉了個身,嘀咕了一句什麼,彩蓮回頭仔細去聽,見她不再說了。嘆了口氣,以前的小姐對人不親近,又總是闖禍,她覺得小姐不好伺候,如今的小姐待人親近,但闖的禍更多了,她怎麼感覺更不好伺候了。
彩蓮放下碗,過來給雲淺月掖了掖被角,實在也耐不住屋中的酒氣燻得頭疼,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此時院中傳來聽雪、聽雨的聲音,“奴婢給景世子請安!”
彩蓮向院門口看去,只見容景緩步進了院子。她也連忙迎了過去,彎身一禮,“奴婢給景世子請安!”
“嗯!”容景點點頭,腳步不停,向主屋走來。
“景世子,小姐剛剛喝了我家世子給的醒酒藥摻在了醒酒湯裡,如今還在醉睡著。”彩蓮想著雲世子畢竟是自家的世子,又是小姐的兄長,進小姐閨房無大礙,但是景世子怎麼來說也是外人的。進小姐閨房不合禮數。
“她喝的是特製的蘭花釀,普通的醒酒藥和醒酒湯不管用。我去看看她!”容景不回頭,對著彩蓮解釋,“否則她怕是要醉上三日。”
“啊?那景世子快去看看小姐吧!”彩蓮一驚,連忙過去開門。
門剛一開啟,鋪面而來就是一陣酒氣,可以想象此酒多純。
容景就著彩蓮開啟的簾幕走了進去,絲毫不覺得是入了女子閨房。
只見雲淺月依然醉成爛泥一般躺在床上,彩蓮剛剛給她蓋的被子扯開了,她一見立即又過去將被子給她蓋上,捂著鼻子看著容景,忍不住抱怨,“景世子,這個酒也太烈了。您怎麼讓小姐喝這個酒呢!”
她和聽雨、聽雪三人本來是跟在雲淺月和容景後面的,但走到半山腰處實在走不動了,又一想有景世子在小姐定然無事,所以才半路折了回來,怎麼也想不到小姐喝了個爛醉如泥回來。比昨日和染小王爺去後山烤魚險些燒了山也不遑多讓。
“是她自己要喝!”容景看著雲淺月,從懷中取出一顆藥不經彩蓮手直接向雲淺月嘴邊放去。
彩蓮立即道:“景世子,小姐醉得人事不省,不知道給她東西吃的。剛剛我家世子是掐著小姐下巴才將醒酒湯喂下去的。”
“不用那麼麻煩!”容景搖搖頭,對醉睡不醒的雲淺月道:“再給你一顆天山雪蓮吃,要不要?”
話音未落,雲淺月已經張開嘴,將容景手指夾著的藥碗吞了進去。
彩蓮驚得睜大眼睛,張大嘴巴,一臉崇拜地看著容景,“景世子,您真神了!”
“她就是一隻饞蟲,有好吃的自然不會放過。”容景淡淡一笑,話落,轉身向外走去,吩咐道:“她大約明日醒來,你留在這裡照顧她吧!總是扯被子萬一受了寒氣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是!”彩蓮捂著鼻子,頭昏昏地想著怕是堅持不到明日她也要被小姐燻醉了。
容景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