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黑心學政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第2/2 頁)
說著往外探去,只見一陌生少年站在屋簷下,並無他人。
錢氏掏出一封信遞給謝玉衡,道:
“自你們幾個縣試取得好名次之後,求學的人把謝氏書院那條青石板路,走得縫隙里根草不生。”
想著柳氏由憂心學院入不敷出,轉而開始焦慮學院容不下學子。
謝玉衡不由輕笑一聲,道:“辛苦伯母跑這一趟。”
“誒,哪裡話。”錢氏擺擺手,接著道:
“左右也是要來臨沅的玉昭堂盤賬的。哪就辛苦了,你且看信,我先去玉昭堂有點事。”
說完風風火火的,拎著謝明誠一起出了屋子。
謝玉衡無奈搖頭,伯母的性子,同鳳辣子倒有幾分相似。
展信閱之,是母親的筆跡。想來也是爹爹作為山長,定忙得腳打後腦勺。
洋洋灑灑一半多的紙張,都是母親的關切思念之意。
看得謝玉衡心中一片柔軟,直到末尾才有幾行小字。
池家賠銀十萬兩,陛下贈送一書童,聞文武雙全,去留由衡衡自決之。
謝玉衡這才拿著信紙,朝門口走去。適才二哥的愣神,想必人在屋外。
“見過亭侯。”聽到腳步聲,少年回身行禮。
謝玉衡打量著少年,約莫不過十一二歲,和他二哥差不多的年齡。
出聲問道:“可有名字?”
“請亭侯賜名。”少年又是一禮,這便是原來有,現在也沒了的意思。
謝玉衡一手撐在門框上,頭疼,她最是不擅長取名之事。
嗯...招財,好像俗氣些。旺財的話,許律家的狗就叫這名。
不知何時,謝明禮一襲青衣持傘站在院門處,似看穿自家妹妹所想一般。
溫聲道:“玉衡不嫌棄的話,不若我取幾個,你來挑如何。”如此也算玉衡自己給選的名。
隨風吹落一片海棠花瓣落在紙上,謝玉衡指間略過一個個名字。
最後落在,容時二字上。
“時不可兮再得,聊逍遙兮容與。”
紅衣小童轉身,目光落在少年身上。道:“你便叫容時。”
幾日後,容時把一千兩銀票的定金交給屋主,等會去衙門更換地契,再行支付剩餘三千兩。
錢氏打量著園內景觀,咂舌道:“這麼一處院落,竟要四千兩。”
謝玉衡手指撫過柱子上的精細刻畫,笑道:“臨沅乃荊州治所,自是貴些的。”
“四千兩還是託齊公子,這位本地大戶關係才買得到。”說著向齊硯州拱手致謝。
此處地段極佳,裝修精緻,傢俱均有。
自己住,或者留用以後清河村的學子科舉借宿,哪怕是過兩年,轉手賣了也有得賺。
只因屋主在揚州行商出了岔子,缺錢才急於出手。
這沒點內行人關係,早就被本地的富商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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