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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輕描淡寫地丟擲一個重磅炸彈後,冕君還是文文氣氣的樣子,對其餘玩家大致分析了幾句,留下警徽流後便示意自己發言完畢。
緊接著,在直播間萬眾矚目中,鏡頭終於轉到了江牧身上。
江牧漫不經心地抬眸看了眼鏡頭,面上看不出什麼多餘的情緒,言聲清晰且冷淡非常:「六號,金水。」
「……」
場上的其餘玩家一時間都陷入了微妙的深思。一邊的冕君則驚訝地微微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他。
梁冬西努力沒讓自己臉上的表情皺成一團——你也跳預言家?
他莫名有些心疼地偷偷瞄向旁邊的真預言家三號,果然見對方一臉日了狗的糾結表情。
江牧半抱著手臂,面無表情地繼續說下去:「前面的四、五號玩家發言划水,但心態感覺偏好;六號雖然和我對跳預言家,但他是我的金水,我不管他。後置位大機率會出四狼。只要還有人再跳預言家,直接標狼出局。警徽流先九後十二。」
自此,直播間開始出現一些畫風奇怪的彈幕——
「嚶嚶嚶被你發查殺的我也還是要發你金水,這不是愛是什麼?」
「木棉[鎖]了!」
——但只出現了零星一兩條就立刻消失了。
梁冬西猜想應該是鄭方出的力,之前他給江牧打來的電話,大意就說會呆在後臺導播組那邊監管直播情況。
接下去的八號獵人玩家對兩個真假預言家的身份表示雲裡霧裡,但由於手中握著桿槍,乾脆虎著膽子全場一通瞎雞兒亂踩。
鏡頭跳過警下的九號玩家,來到十號女巫小姐姐身上:「那個、在六號跟七號當中,我個人想站七號真預言家,理由的話……」她微微停頓了一下,「我不覺得在場諸位裡,有誰拿到預言家,第一晚就會去驗木大。」
其他玩家聽得若有所思。
——這其實有點涉及到場外的味道,但面殺終歸不比網殺,多多少少涉及到場外因素總是必不可免的。
而個中邏輯也不無道理,江牧身為全場咖位最高的主播,可以說今天這場直播裡絕大部分觀眾都是奔著他來看的,哪怕是考慮到節目效果,其他人也要給他一點遊戲體驗,第一晚就驗他身份的確有些牽強。
彈幕也被這個解釋說服了。
「666666!」
「的確是這個道理,棉花糖大機率拿不起這個預言家。」
「啊啊木大活啦!」
十號玩家正想繼續說下去:「至於六號玩家的目的——」但下一秒突然被另一道輕柔的嗓音打斷,「退水。」
梁冬西愣了下,趕忙介面道:「六號玩家退水,」他朝十號點點頭,「請繼續。」
然而十號小姐姐口中囁喏了幾下,沒再繼續往下說,臉上有些窘迫發紅,搖搖頭小聲道:「就、就這些吧……總之,我同意七號玩家拿警徽。」
但即使她沒再繼續說下去,剩下的內容在場人眾其實也已基本心照不宣——明知不應該首驗七號,六號為什麼還是選擇第一個炸他身份?說白了可不就是看中了人家身上的流量熱度,想要多蹭鏡頭話題嗎……
在場主播顧念同行情誼,留了面子沒有挑明,直播間裡的觀眾卻沒這麼好心,一個個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世人皆道某君倒貼成性,今日一見果不欺我也。」
「呵呵,要不是木大發他金水,我都想噴他爆狼惹。」
「上來發了個查殺轉眼又退水,這是什麼戲精操作?看不懂哦。」
「一哥內心os:莫挨老子!」
「遊戲可以輸,戲精白蓮必須死。」
……
除去警下的十一號,接下來的十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