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2 頁)

&ldo;假設他們正在竊聽你說的話。&rdo;邦德補充說。

1 不必被嚴密監視。‐‐譯者

納特科維茨點頭說，&ldo;當然，這房間沒有竊聽裝置，這是我們抵達後第一次能無拘束地談話。&rdo;

&ldo;你完全肯定嗎?&rdo;邦德深抱懷疑地打量著這房間。他對在沒有經過檢查的地方談話抱有懷疑態度。他常常告訴這一行裡的人，他寧願用俄羅斯人只在露天和在無法使用定向擴音器處談話的辦法。&rdo;

納特科維茨愉快地轉動著眼睛。&ldo;我完全肯定，百分之三百地肯定，但對你只有一百五十。&rdo;

&ldo;娜塔莎呢?&rdo;邦德問她是否忠實可靠。

納特科維茨的臉冷了下來，眼神也突然變得嚴肅了。&ldo;如果我告訴你她沒有問題，你應該相信我。老實對你說吧，她那天晚上在莫斯科出現時‐‐在他們要我們睡一大覺以前‐‐我是不相信我的眼睛的。她是和我在一起的，你該懂我的意思吧。&rdo;

邦德看起來吃了一驚，甚至有些害怕。&ldo;摩薩德已打入俄國了嗎?&rdo;

納特科維茨將頭歪向左側，似乎是為了強調他講的話。&ldo;當然。西方媒體說英國和美國的情報機構在冷戰結束後已成了過時的恐懼，他們的腦袋始終離不開北約與蘇聯在歐洲的角鬥。但是，詹姆斯，我們都知道他們是錯了。

甚至摩薩德也一如既往緊盯著伏爾加河。不這樣做就太危險了。娜塔莎和一些其他人在這裡已經多年。當他們在70 年代還是孩子時，我們就將他們安插到這裡了。他們和他們的父母都被安插到這裡，看看這給我們帶來了什麼。

真的，我……&rdo;他在聽到來自門外的聲音時，突然停住了。

邦德像一隻貓一樣輕輕地貼著牆跳到門的鉸鏈處，右手捏成拳頭，拇指縮在掌中，食指和小指的關節略向外伸，手臂彎成直角成l 狀，身體擺出打鬥的架勢。

娜塔莎則在另一邊緊貼著牆，緊張地做好一切準備。納特科維茨和尼娜一動也不動。這時門把輕輕地轉動，門外一個聲音輕悄悄地說道，&ldo;幸福的家庭彼此相似。&rdo;

尼娜吸了一口氣，這聲音似乎充滿了整個房間，此時兩個高高的身影進了屋，把門關上了。

&ldo;但不幸的家庭卻各有不同。&rdo;當尼娜說完託爾斯泰在《安娜&iddot;卡列尼娜》裡的開場白時，聲音都變了。然後，她縱身投入一對老人的懷抱中，他們默默無聲地站在門邊。

三個人摟在一起，手臂互相環抱，成了一個緊緊的人圈‐‐愛與安慰的結合。

邦德向前跨了一步，但納特科維茨從板條箱旁溜過來，制止了他。這三個人緊緊貼在一起有幾分鐘。當他們分開時，面頰上都被淚水浸濕了。

這老人仍然有著老軍官的風采，背直得像塊木板，頭髮整潔但已成鐵灰色。鬍鬚已經剃掉，面板像一張老舊、無人照料的皮革，但雙眼仍保留著多年前為國家服務時的熱忱。

那位婦人卻未能像她丈夫那樣經受住時間的考驗。美麗漆黑的頭髮已不復可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頭短而銀白的頭髮，雖仍有光澤，卻已略見稀疏了。

她的那雙手已是老婦人的手，長有老年斑，面板鬆弛。嘴邊有著皺紋，雙眼道出了自從離開舒適的倫敦後所經歷的艱辛生活。這些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老得多，但當她開口說話時，聲音卻是出奇的年輕。埃梅拉爾德&iddot;萊西說，&ldo;詹姆斯，我估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