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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抑制著內心湧動的情緒,一時間覺得自己是醉了,她身體後傾,和江予遲拉開距離,將車窗往下降了一寸。
「星星。」江予遲的視線分毫未動,牢牢地盯著她,卻沒再提樑愽生,「以後自己一個人,少喝點兒酒。」
盛星張了張唇,把解釋的話嚥了下去,只是對著江予遲笑:「三哥來接我,我不擔心這些。」
從小,只要江予遲在她身邊,她從沒出過事。
盛星始終相信江予遲,從未動搖過,不然也不會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嫁給他。
江予遲盯著她半晌,面上的冷意微融,最後嘆了口氣,抬手屈指輕扣她的腦門:「不長記性。」
盛星眨了眨眼,放鬆下來:「三哥,我下個月進組。這個月你可不能像年前那樣餵我了,我要控制體重。」
江予遲眸光微頓,想起這個月的日子,問:「生日想怎麼過?聽你經紀人說,以前不是在劇組,就是在工作室過的,今年呢?」
盛星抬眸悄悄看了眼江予遲,小聲嘀咕:「我都十年沒收到三哥的生日禮物了。真是,上了大學把洛京的人和事都拋在腦後,沒有心!」
說到這兒,盛星還有點兒不開心。
她每到生日這一天,就得從無數的快遞中尋找江予遲的,可年年找了個遍,都沒找到。盛霈和盛掬月的禮物倒是年年有,唯獨沒有他。
江予遲微眯了眯眼,問:「一件都沒收到?」
盛星一愣,後知後覺,詫異地問:「三哥每年都寄了?」
「你這沒良心的丫頭。」江予遲差點氣笑,他走前準備了那麼久的禮物,她還真沒看那封信,「我走前給你的信呢?」
盛星:「」
盛星睜大眼睛,一派無辜地看著江予遲,嘟囔道:「那時你和哥哥都要走,姐姐也是,我生你們的氣。沒看。」
那年盛星不過十三,情竇未開。
只知道哥哥姐姐們都拋下她走了,哪還有心情看什麼信,只當裡面是解釋的話,後來更是把那封信拋到了腦後。
江予遲用不容拒絕的語氣道:「你生日那天,歸我了。」
「至於信,看過以後先放著,別亂跑。」
盛星這會兒正心虛,還有點兒懊惱,忙乖乖點頭:「好,那天聽三哥的。三哥,那封信我得去找找。」
江予遲:「」
或許盛星就是上天專門派來治他的。
隔天一大早。
經紀人和小助理,兩人站在頂層複式的客廳裡,大眼瞪小眼,聽著盛星叨叨,最後小助理問:「一封信?」
盛星沉痛點頭:「嗯,一封信。上面應該寫著我的名字?」
「我忘了。」
經紀人和小助理:「」
盛星十六歲離家,外公沒攔著她,還給她在這小區買了套複式,她和江予遲結婚前,一直住在這兒,留在盛家的東西自然也都搬了過來。
如果那封信還在,一定在這裡。
三人簡單地分了區域,勢必要在今天內把這封信找到。小助理動作極快,眨眼就溜上了樓,剩下盛星和經紀人。
經紀人嘆氣:「江先生的信?」
盛星悶聲道:「嗯,他上大學之前留給我的,我那會兒生氣呢,也沒喜歡上他,哪有心思看他的信。」
這一天,從日出再到日落。
直到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沉落,書房內才傳出小助理欣喜的喊聲:「姐!在這兒,我找到了!」
盛星正鑽在雜物間,一聽喊忙著急忙慌地往外跑,差點兒沒摔著,還是經紀人過來扶了一把。
「小心點兒!」
經紀人無奈。
十年過去,信封微微泛黃,略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