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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她一聽到訊息,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還放了人鴿子。
「是啊,你堂弟沒和你說清楚?」
這個小區的安保一直不錯,鬱夏堂弟是這個小區的保安隊長,所以鬱夏才能這麼快的得到訊息。
只是慘叫聲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鬱夏:「……」
「不會是你還沒等他說清就掛掉電話了吧。」
喬時憋笑著,鬱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還說我,我給你打了那麼多的電話你怎麼不接,我能不擔心嗎!」
喬時:「……」
嗯……,之前成清打電話過來她嫌煩了,就放在了靜音上。
「說說吧,怎麼一回事?」
鬱夏雙腿交叉著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喬時將今天的事給鬱夏說了,只不過略過了她打人的畫面。
「……那時候我才清晰的認識到,成清不僅不能擔好一個爸爸的責任,帶給年糕的反而是無盡的傷痛,這些年我也忍夠了,忽然就想通了,不想忍了。」
這也是喬時早就準備好的理由,為她的轉變所給出的理由。
鬱夏清楚原主對成清的失望,也知道對年糕的愛護。
為此沒少勸說原主離婚,因為這段婚姻真的只是對他們母子兩個的折磨。
「儲家的人還是那麼噁心,不過你真的想通了?打算什麼時候離婚?」
鬱夏對於儲家的厭惡毫不掩飾,下一刻卻又挑眉,對著喬時所說的話一臉的不相信。
喬時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都已經說清楚了,至於離婚,暫時我不會離。」
「我就說你還是心軟,這樣拖下去——」
「他外面有人。」
鬱夏的話戛然而止,震驚的盯著喬時,下一刻怒不可遏的站起來,指著外面就吼著。
「你說那個小賤人不僅家暴還特麼的出軌!!!」
「你別激動,坐下喝杯水。」
喬時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鬱夏,鬱夏坐下來一口就給喝個乾淨,臉上的怒色並未褪下去多少。
「你也知道,年糕上學需要這套房子,所以我暫時不和他離婚,等我找到了證據,到時候我讓他一分錢也拿不到。」
且不說這套房子一大半都是原主出的,到時候打官司還是容易的。
聽到這,鬱夏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兩人又說了一些,喬時明確表示了,需要她的幫忙一定會找她。
最後鬱夏去看了會年糕又急匆匆的走了,走之前又著重強調,如果成清再回來,她打不過就拼命大叫,她會讓他堂弟時刻照看這邊。
直到鬱夏走了,喬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鬱夏是原主的閨蜜,原主還沒有認識成清的時候,兩個人是最好的朋友,合租了一套房子。
剛開始,因為兩個人的名字裡都帶著夏,所以一見如故,後來更是趣味相投。
得知了原主的事後,鬱夏沒少找成清麻煩,那段時間成清動手的時候就會多有顧及。
只可惜上一世原主出事的時候,她最重要的兩個人都不在。
鬱夏因為一段情傷躲去國外了,再回來,原主已經自殺身亡。
……
怕成清晚上回來對年糕做什麼,喬時直接就睡在了年糕的邊上。
一直到第二天,成清也沒有回來。
喬時將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了包裡,她現在一分錢也沒有。
車庫裡的車被成清開走,還是幾年前兩人結婚的時候,原主大哥送的,當時值二十多萬,如今不值什麼錢了。
成清一直想要換車子,所以他的手裡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