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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需要初若織引導,旁聽席上一陣譁然:「許知意在以前的報導上多次稱,她是救人後才受傷的,怎麼現在又說中槍之後救的人?這前後矛盾呀。」
許知意臉色唰一下全白了,剛才慌不擇言了!
中氣不足補救:「不是,我剛才只是反問的口吻,我是……」
先中槍再救人?那她自打嘴巴子!
先救人再中槍?傷口位置對不上!
怎麼說都是錯!!
一股黑暗似乎要將她吞噬,急得後背沁出一層冷汗,似乎連呼吸都是錯的。
這磕磕絆絆辯解的模樣,早已洩露太多資訊!
很多時候,打官司打的是心理戰!
不遠處的江銘趕緊輕咳一聲,許知意彷彿找回了主心骨,立刻閉嘴保持沉默。
此地無銀三百兩!
後排角落的記者噼裡啪啦敲鍵盤,爭取快速將許知意的貓膩發出去。
江銘久經庭場,板著臉請求:「法官,反對原告人故意誘導我方辯護人。」
審判長一張國字臉很正:「反對無效,原告繼續發言。」
後面坐著的林霞有股不好的預感,餘光瞥見桌子下,許知意的腿在輕微顫抖!
許知意之前的話,真的是騙她的!!
第74章 法庭尖銳對峙!踩其傲折其骨4
初若織沒想過一定要證明孟許卿救了秦姜明,時間跨度長,事發地點遠在國外,沒有監控沒有人證,舉證遠比她想得還要難。
但她想嘗試一下,嘗試不需要成本。
許知意就是一條螞蟥,一輩子都在吸孟許卿的血。
她要讓秦姜明徹底憎恨許知意,砍斷她後背的大樹!
初若織遞交一張票據單:「孟許卿將秦姜明救下來後,就被恐怖分子掠走,對方向她丈夫初辛索要巨額綁票,這是初辛當年的國外匯款銀行票據。」
審判員聚在一起仔細鑑定,朗聲公佈:「物證真實有效。」
「當時秦姜明腦子被石頭磕傷,昏迷不醒,許知意起了歹心,謊稱是自己救的人。」
許知意急得腎上激素猛增,不顧江銘的眼神示意,大吼:「你沒有證據胡說!我沒有撒謊!是我救了姜明師兄!」
審判長法槌錘桌:「法院不許大聲喧譁!」
江銘立刻表示:「原告方沒有證據,反對主觀臆斷!」
審判長:「反對有效。」
初若織閉了閉眼,剛才情緒有點激動,犯規了,但也成功刺激到許知意。
犀利的雙眸再次落在許知意身上:「你們所站的街頭位置,人流很少,當初孟許卿在現場被綁走,她一個大活人不見了你看不見?」
許知意目光閃躲:「當時情況緊急,我太害怕了,精神沒辦法集中。」
「可以理解……」初若織真踏馬的想擰爆她狗頭,從一旁取出一份發黃的厚報紙,指了指,「為什麼回國後,你又對媒體和學院說孟許卿在暴亂中逃跑了?這會要說精神錯亂嗎?」
最後一句真的是將冷嘲熱諷發揮到淋漓極致!
初若織身側放著一大摞的檔案袋,她一樣一樣地遞交,每次舉證都是大地震!
每一次都將許知意打得耳鳴腦脹!
聽審席裡,像是被投入一顆魚雷:「靠!我看過那份四十多年前的報紙,許知意在採訪上真那麼說了!」
「我們都被騙了!許知意這朵老白蓮!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許知意五分氣五分怕,被刺激得腦充血,太陽穴一陣陣抽搐。
審判長把控著流程:「被告方是否要反駁?」
人家有物證,關鍵物證還是許知意幾十年前提供的,反駁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