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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被紅繩扯的一個趔趄,只得也快步跟上。
花一嘴角悄悄上揚。讓你捆紅繩,該!
他原本想問天道,到底明不明白月老的紅繩代表什麼。
後來作罷。
因為無論天道知不知道,最後尷尬的都還是他。
連交/合都能隨意掛在嘴邊上的人,他是鬥不過的。
不知羞恥!
想著,花一又轉過頭,狠狠瞪了天道一眼。
速度太快,以至於天道剛想搭話,花一已經回過頭去。
天道歪了歪頭,也只看到了花一半截透著紅的耳尖。
天道莫名消失了幾日,兩人一回到卿玉山,自然是受到了熱烈的迎接。
——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直到天道回了房,他們都沒見到一個卿玉山的弟子來打招呼。
花一姿態隨意的坐在榻上,吃起了桃花酥,倉鼠似的塞得兩頰鼓鼓。
「你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如此天怒人怨?你快教教我,我這麼多年仇恨拉的還沒你穩。」
天道聞言,突然停下手中動作,筆直朝著花一走來。
花一第一反應是護住手中桃花酥。
天道眼中笑意一閃而過,他走到花一身前,突然躬身,一隻大掌輕易便圈住了花一兩隻腳腕。
花一掙了掙,腳腕上的銀鏈發出清脆的響聲。
竟是掙不脫。
腳腕上傳來天道掌心灼灼的熱量。
花一被拽的身子後仰,一頭烏髮都散在床榻上。
他怒道:「你想做什麼!」
就連生起氣來,雙眸都好似上等的黑曜石般淬著光。
花一多好看呀,天道果然無法理解此間的審美。
他目光下移,從花一細瘦的脖頸一直滑到精緻的瘦削的腳踝。
花一不知為何,瑩潤的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
天道揚了揚眉,忽而在花一腳背上懲罰的彈了彈,將他架在踏上的腿放了下來。
「坐好。」他道。
你——
花一生氣,忘了嘴裡還塞著食物,咳的一雙眸子水光瀲灩,整張臉都紅了。
天道給他端了杯茶,便用帕子沾了水,在房中擦拭起來。
一邊打掃衛生一邊繼續之前的話題:「他們是在用功努力的修行,我離開的幾日,他們可都在認真交作業。」
花一瞬間與卿玉山眾弟子心有慼慼焉。
那日天道將錯題本交給他,並向他解釋了用途之後,他差點就掏出莫邪直接將天道了斷了。
不過最後他還是將那竹簡收下了。
訂正錯題是不可能的,但用來使喚人卻不錯。
花一想好了,日後想吃卿玉山的桃花酥,就寫錯題本上,讓天道送給他。
天道收拾好屋子,便準備入定:「我離開卿玉山是為了打探一些事,如今受了傷,需些時日療養,這幾日煩請你幫我照顧大家安危。」
沒你這麼多年臨安不也好好的?
想到那一黑一白詭異的兩人,花一將話吞了回去,點了點頭。
天道這才入定。
花一大部分時候看到天道都有同他打上一架的衝動。
但天道一入定,這偌大的房間立時便空蕩了。
無聊極了,總該找點兒事情做做。
花一託著腮,食指點著下巴,看著枝頭的小鳥嘰嘰喳喳,忽然就想起一樁事。
那一黑一白二人修為極高,花一想不出他們的身份。但若是非要在臨安城中硬挑一個的話,莊海得了機緣或許能辦到。
說起來莊海也閉關這麼久了,不知是否寂寞?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