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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驚訝的表情。他說：&ldo;怎麼是你們?那個送火麟食盒的人呢?&rdo;

我猜測此人必然是秦隊長無疑，於是回答道：&ldo;報告秦隊長，送東西的人把食盒交給我們後就死了……&rdo;

&ldo;死了?!&rdo;他有些大驚失色，忙問道：&ldo;他死之前有沒有跟你們講過什麼?&rdo;

郝班長說：&ldo;他只說了兩個鬼字，說的時候指著破冰的江面裡一個黑咕隆咚的東西……&rdo;

他又連連咳嗽的幾聲：&ldo;除此之外，送食盒的人還說沒說別的?比如，一個口令?&rdo;他見我和郝班長都在搖頭，又焦急地問：&ldo;難道，他沒有告訴你們一個&l;萬山深鎖&r;……的口令?&rdo;

郝班長說：&ldo;那個人只說讓我們把東西交給你，千萬不要開啟看，再就是那兩個鬼字，旁的啥玩意也沒有。&rdo;

他盯著火麟食盒說：&ldo;那麼，你們看沒看食盒裡的東西?&rdo;

我和郝班長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

他似乎有些不相信，又問道：&ldo;真的沒看?&rdo;

我舉起一隻手說：&ldo;我們向毛主席保證，真的沒看!&rdo;

他這才微微噓了口氣，說：&ldo;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不是我不相信你們，為了這隻食盒我們已經犧牲了幾名同志，我是不想再讓你們牽扯其中無辜送掉性命。記住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定不要對外人說，把它爛在肚子裡一輩子。&rdo;他捂著胸口咳嗽了幾聲，&ldo;你們兩個趕緊回城，晚歸的理由你們自己圓，就是不要提這隻食盒一個字，它真的能要了你們的命!&rdo;

(17)

我的心思還放在那隻被斃了的鬼身上。秦隊長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懼，他把火麟食盒拿在手中之後踢了一腳那隻鬼，對我說：&ldo;夥計，他已經死啦，你不會真以為他是隻孤魂野鬼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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