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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們都想了解，牧錦在女中時的表現怎麼樣。

趙惠宜並不太喜歡聊八卦，她略略思索了一下，惜字如金：&ldo;很不錯。&rdo;

一聽這話，在場的太太們互相交流了一下眼神，難掩驚異。

能得iss趙一句讚許是多麼不容易，景山大道的女孩基本上都在聖格納女中上學，也沒見哪個人能夠得到&ldo;很不錯&rdo;的評價。

有位女兒也正在上高中的太太不服氣地問：&ldo;真有那麼好？學習成績若好還可信，難道禮儀課、琴課、女紅課、微笑課、家政課……統統都很不錯？&rdo;

趙惠宜微微一笑，居然真的點了點頭，&ldo;是的。&rdo;

諸位太太無話可說了。

正在此時，孟家一個年紀較大的女傭走進了小客廳，給各位太太們續些茶水小點，然後走到了孟太太身邊，彎下腰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孟太太蹙眉，持續聽著，越聽眉毛皺得越深，不過，過了一會兒，漸漸又舒展了眉目。聽到最後幾句話，幾乎扯出了一個忍俊不禁的笑容，略抬頭問那個女傭，&ldo;文姐，你所言不虛？那個女孩真的這麼說？&rdo;

&ldo;是呢！那位小姐還說……&rdo;那文姐聲音低低地湊在孟太太的耳邊，偶爾有一兩句&ldo;出身&rdo;、&ldo;祖上&rdo;之類的詞語傳到眾位太太耳中，偏偏又聽不清楚，弄得眾位太太心中癢癢的，恨不得有竊聽器安裝在孟太太身上，能夠聽清楚她們主僕二人說的是什麼。

孟太太聽完之後，唇邊的笑意掩都掩不住，遮著嘴笑說：&ldo;真是，多少年沒聽過這樣機智的對話了，我都不敢相信。……唉，令晨總喜歡湊熱鬧。……嗯，那孩子各方面倒都是優秀。&rdo;

&ldo;誰說不是呢？&rdo;文姐也笑得很歡暢。

眾位太太腦中不斷猜測，&ldo;令晨&rdo;？&ldo;那孩子&rdo;？

孟太太清清嗓子，&ldo;好了，我知道了。嗯，令晨現下在哪裡？&rdo;

&ldo;正跟著那位小姐，還有江家的少爺小姐在畫舫玩得開心。&rdo;文姐回答。

&ldo;嗯。&rdo;孟太太揮揮手。

文姐退出了小客廳。

孟太太的閨蜜舊友錢太太忍不住嗔了她一個白眼：&ldo;是什麼事？你就說說吧。這麼吊著人胃口，真不地道！&rdo;

孟太太笑而不語，過了一會兒道：&ldo;沒什麼，小兒女們拌個嘴。&rdo;

很快，這些太太的貼身女傭都藉著各種藉口走進了小客廳裡，在自家太太身前耳語。

很快，這些太太恍然大悟，並且也露出了孟太太一般無二的神情。

同一時間，不在客廳而在院子裡閒逛的江太太和馮貞靜兩人，兀自聊得開心。馮貞靜訴說牧錦回家之後的貼心之處，江太太也道丹姿跟牧錦一塊兒玩之後，懂事多了，兩位多年的好友一時聊又一時笑。

兩人的女傭一起走過來，交換一下眼神。

馮貞靜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轉過頭看見，便問：&ldo;鍾姐，怎麼了？&rdo;

貼身女傭鍾姐十分為難，&ldo;太太，剛才……熙然小姐和錦小姐，在林子裡吵起來了。&rdo;

&ldo;什麼？&rdo;馮貞靜非常詫異，&ldo;怎麼回事？&rdo;

江太太也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