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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那些江洋大盜無二,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洪天宇和白清坐於客棧通風處就餐,屁股尚未坐熱,就有幾個不長眼的番僧淫笑著走了進來,其中一個直逼白清,嘴上汙言穢語:“小妹妹,你是哪裡人,長得可真漂亮啊,嘿嘿,跟佛爺回去如何,佛爺一定讓你欲仙欲死,讓你知曉做女人的樂趣。”言及於此,竟在眾目睽睽之下,伸手抓向白清胸前。
客棧中的食客無人敢拔刀相助,不敢得罪這京都惡霸,自顧著喝酒吃肉,彷彿什麼事情也未曾發生。他們久居大都,西域番僧為非作歹之事見得多了,但凡漢人女子中較標緻者,若無靠山,只要出門被碰上,哪個不受西域番僧凌辱,即便個別靠山較硬者,若被西域番僧瞧上,仍無法逃脫“狼爪”,漢人女子在大都的命運是最悽慘的,西域番僧身後有皇帝撐天,自是無所畏懼,又有何人敢在老虎頭上拍蒼蠅。當然,得排除武林人士,武林中人以反元為主,即便方外之人亦是如此,連蒙古皇帝都毫不懼怕,又豈會將西域番僧放在眼裡,所以西域番僧一般都不敢招惹武林中人。
“啊!”在堅州之時,白清也見過幾個出言調戲的惡霸,但每每都是三拳兩腳被公子打發,可何時見過如此猥瑣的僧人,竟不顧旁人眼光,說動手便動手,不由嚇得面色發青,竟因害怕的緣故,忘了躲開正逼近自己的手。
如此惡僧,著實可惡,洪天宇冷眉一挑,在白清尖叫聲中,已出手如閃電般迅速,一把抓住番僧企圖作惡的手,猛一發力,但聽咔嚓幾聲,惡僧手骨已盡數被折斷,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被一股強大的內力震飛出去,重重地摔於地上,五臟六腑懼裂,其餘幾個番僧無不大驚失色,不想竟有人敢在大都跟他們為敵。
其中一個番僧惡言問道:“小子,你是何人,膽敢管我們的閒事,莫非嫌命太長,想佛爺送你一程。”說話之時,卻是倒退了兩步,顯然是想挽回面子,又害怕跟剛才那個番僧一樣下場。
洪天宇喝了口酒,撇了白清一眼,緩緩道:“在下初到貴地,不想招惹是非,這位姑娘是在下未過門的妻子,幾位佛爺可否給個薄面,去他處尋找‘獵物’!”不論對方是何等大奸大惡之徒,洪天宇總會先禮後兵,就像前段時間被滅門的“鐵爪門”一般,先是好言拜會,而後以狠辣手段滅門,此等作風,才是大男兒所為。
白清聞言,又羞又喜,打從心底笑出來,雖竭力剋制,但抿著的小嘴卻出賣了她,可見白清很樂意洪天宇在外人面前說自己是他的妻子。
“年紀輕輕就懂得男歡女愛,小子果然好色成性,不過,如果佛爺沒猜錯,我看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是否需要佛爺發發善心,幫你滿足娘子啊!”一個番僧嘿嘿淫笑。
“小子,佛爺看上你家娘子是你的福氣,你最好把她交給咱們,否則別想安然離開大都。”方才說話還底氣不足的番僧,此刻見對方語氣似有服軟,於是立馬叫囂起來。
“是嗎?既然如此,我也無話可說了。”洪天宇道。
“怎麼,莫非你答應了!”那個番僧愕然,原來這小子是軟柿子,方才膽敢出手傷人,或許並非出於內心,而是一時沒看清他們的來頭。
洪天宇搖頭。
“那是何意,小子,你最好別耍佛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番僧大怒。
“我不想說太多的閒話!”洪天宇把玩著手裡的酒杯,神態自若,淡淡道:“人,我是不可能交給你們,若不想死,就滾出去。”他這幾句話看似說得平平淡淡,卻蘊藏著渾厚的內力,直逼那幾個西域番僧,尚在一旁站著的幾個西域番僧只覺一股純陽之氣洶湧而至,如同翻江倒海一般,震得五臟六腑幾欲俱裂,難當至極,一時沒能忍住,口中吐出鮮血。幾個西域番僧面色蒼白無血,知遇上絕世高人,久留於此只會喪命,連連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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