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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顫抖起來。
手掌在下面的土壤裡翻了一翻,將那不斷蠕動的黑色蟲子揮開,下面露出了森白的骨頭……
「哈……哈!果然死了啊!果然死了啊!被埋在地下不能動,怎麼可能會找我?我一定是做夢!我是做夢的!」撫著那具骨頭,江南哈哈大笑起來,將白骨一根一根扯起來,看到扯起時噁心的黏液,江南嘖嘖有聲,「這是頭……腳……」
扯出胳膊的時候,江南忽然愣了愣,好像……看到了紅色的什麼……
想到這裡的時候,江南瘋了似的將看到紅色的地方,用衣服抹乾淨,看到那地方的瞬間,江南愣住了。
「怎麼會……」
那是一雙手,隱約有人手的形狀,或許地底有了什麼其它的變化:其它部位都變成白骨的情況下,那具屍體只有指端部分的腐肉沒有脫骨,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黑色腐肉上面紅紅的指甲……
身子一抖,江南手裡的腐手逕自脫手。
黑色的附滿血蛭的手骨、半腐爛的手指加上猩紅的手指甲……靜靜的躺在地面上。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驚嚇,江南看到原本附著在那隻手骨上的血蛭忽然開始下移,骨頭原本的森白露出來,月光下越發詭異。
江南的視線卻只注意那些血蛭,他感覺那些血蛭正在向他蠕動,就在他忍不住縮腳的瞬間,他才發現那些血蛭原來不是向他蠕動,牠們的前進方向是他的身後,是……
江南僵硬的將頭向後轉去,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全身被黑色的血蛭覆蓋,他看不到她的臉,她的全身上下都是黑色,露在外面的只有十指尖尖,上面猩紅的刺目。
那個晚上張謹本來正和蘇舒一起在郵局加班,然後慄函忽然過來找他吃飯,張謹於是叫上原本打算回家的蘇舒一起去了,去了才知道似乎是江南擔心他會胡思亂想,才特意找慄函來開導自己。
「虧他有心,我沒那麼脆弱……」
對此,張謹只能苦笑,他又喝了很多酒,一頓飯下來他已經完全醉倒,慄函也開始發暈,只有蘇舒還能靜靜喝酒,張謹從來不知道自己這位看似安靜的同事,原來有千杯不醉的酒量。
於是最後的情況就變成千杯不醉的蘇舒,將兩個醉鬼送回家,他先把慄函送回去,然後就是張謹。路上的時候張謹吐了三次,酒意於是也就下去的七七八八,留下三分醉意,張謹暈暈的靠在蘇舒身上,由對方將自己從計程車裡扶出來。
計程車是不進巷子的,他們只能走回去。走到巷口的時候,一排堵在他家門前的警車把張謹殘存的醉意又嚇走兩分,不明所以然的越過警察衝進自己的院子,他看到了江南。
江南的屍體。
「你朋友?」蘇舒這樣問。
「我……朋友。」張謹最後一份酒勁也沒了。
「張謹,你妹妹們的屍體在你家院子裡被發現了,發現者是江南,他涉嫌四年前發生在你家的搶劫殺人案,原本應該抓捕歸案,不過他卻自殺了,和他之前的同夥楚柔、葉臻一樣自殺了。」一個名叫杜衡的警察長官這樣對張謹說。
「我妹妹沒有死!她們一直活著!」低著頭,張謹只是如是說。
「法醫剛才已經驗屍,確定那三具骸骨是你妹妹的沒錯,那些屍體埋葬姿勢還不錯,只不過因為血蛭,所以屍體基本上已經&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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