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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熊澤先生到哪兒去了呢?&rdo;
&ldo;說不是現在已經回來了呢。&rdo;
&ldo;我們先回去吧,已經很晚了,能送我回家嗎?&rdo;
&ldo;我還不知道你家在哪呢。&rdo;
&ldo;可不是嗎?&rdo;
桐生和教子好象老相識那麼親密了。
二
桐生把教子送到家,回到自己的公寓時,已是將近午夜一點時分了。熊澤依然沒有回來,他肯定是失蹤了。
昨天凌晨,桐生把熊澤從新宿中央公園帶回公寓,兩人一直談到天明,發誓進行聯合鬥爭。
早晨,桐生把熊澤留在家裡,一個人去貝爾海姆松濤公寓前面的腳踏車中繼地點進行搜查。
在教子的幫助下,在側溝裡發現了皇家飯店存取衣物的牌子。透過那個牌子挖出了天田宏的名字,他向飯店報的住址,就是由美子呆的那個公寓。但是這家公寓裡的住戶,沒有天田宏這個人。
天田給由美子打電話是教子接的,教子在電話裡聽到了播音員叫北村直樹的名字,從北村直樹那裡打聽到了天田給由美予打電話的地點是未知咖啡館,又從未知咖啡館打聽到了天田宏從前的住址(現在已經搬走),又在天田宏以前的住處看到了由美子住在那裡。
以上是桐生今天一天的收穫。這和從事件發生到熊澤逃跑那段時間裡桐生的不死不活的生活相比,可以說是一個很大的變化,是一種飛躍。
自從熊澤被逮捕以來,桐生一直覺得熊澤不象是殺人的兇手,但是沒有有力的反證。
熊澤逃跑以後,桐生心裡的天秤,更進一步向熊澤無罪一邊傾斜。他一定是為了證明自己無罪而逃跑的。然而這種想法,只是桐生個人的一種印象。警察大概認為他是畏罪潛逃。熊澤要是冤枉的話,他一定來找由美子。
桐生的推測猜中了,他的印象是正確的。桐生復甦了。他和熊澤決心通力合作,把正在什麼地方奸笑的真正兇手追查出來。
正在這時,熊澤失蹤了。他的皮包裡留下了三十萬元的現金,
會不會是這樣呢?兇手一直在注視著熊澤的動向,在桐生不在的時候,把熊澤引誘出去堵住了他的嘴。
不,這不可能。熊澤的逃跑,是因為遇到了意外車禍這一良機,熊澤的動向是任何人都無法預測的。
熊澤想用現有的線索找出真正的兇手,他可能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事情出去了。
但怎麼想也想不出熊澤的去向。
第二天一早桐生去搜查總部進行聯絡,報告了天田宏的存在和發現了由美子住處的情況,但他對隱藏熊澤的事隻字未提。同時他提出了查詢天田過去經歷的建議。
不曉得搜查總部在多大程度上聽取桐生的意見,總部要是有對熊澤有罪哪怕是稍有懷疑的人,就可能對桐生的意見產生興趣。
桐生只有把希望寄託在這一點上了。
三
山形和真由美的共同生活,每一分鐘都象寶石那樣貴重。
在人生的大河中,就象兩片樹葉一般偶然漂流到一起的兩個年輕人,分別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兩個人都隻字不提分別的事情,但兩個人心裡都明白分別的日子為期不遠了。
是山形先走呢?還是真由美先走呢?兩個人誰都不願意對方把自己扔下先走了,他們知道被扔下以後的寂寞是無法忍受的。明知道要分開,還偏要纏著對方不放。
山形覺察到了這裡的老住戶是真由美過去的男人,但他不去追究。
去追求這個,就是去逼她。不問過去的事情,也不約定將來的事情。只有現在,是屬於他倆的。只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