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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出院子了,一聽這話那男方家裡人不同意了,忙要過來解釋。敖吒一個字都沒聽,拉著敖月榮一塊上車,開車直奔縣裡。敖吒不認路,想要儘快去縣裡也只能拉個本地人。
車子都出村了,敖月榮還是沒反應過來。幾次回頭去看車廂裡一動不動的枕頭。
「真這麼嚴重呢?我早就說孩子不能這麼寵非不聽。這麼好的狗養這麼大廢多少心血啊。」
敖吒冷著臉沒說話,敖月榮又勸敖吒:「你不會真報警吧。可要是報警的話……這事情得多少。他又是你六姑父的兄弟……」
「您真當他是什麼好人?」敖吒冷然道。
「這話是啥意思……」敖月榮沒聽懂。
敖吒道:「我在屋裡的時候就說了,他缺錢,而且是散財以後極度缺錢。上半年不知道攤上什麼事,損失了一大筆錢。看見我來你家了,直接過來先找茬,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真心實意的給你姑娘介紹物件?」
敖月榮知道敖吒是念的道學院。老一輩的人對玄學永遠是抱有幻想和崇敬的。不禁壓低了聲音問道:「你是看出什麼來了?」
「推算過程太複雜,我只告訴你結論。要介紹給你姑娘的那個男人,性格衝動又好生是非,出了事又沒有絲毫擔當讓爹媽擋在前頭。別看裝的人模狗樣,細節暴露了,你要是多注意也能看出來。而且看他夾菜的時候我看了他掌紋,雙手斷掌紋,出手打死人。這種好惹事又不知輕重的。就算他不會把拳頭往老婆身上招呼,誰又能保證跟他在一起後他什麼時候直接自己進了局子?他父母又時不時跟那個說親的眼神來往。您就笨想,這事情能單純的了嗎?」
一邊說缺錢,一邊說給介紹的那個男人極度不靠譜。
敖月榮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他是想要騙我們家嫁閨女,他是收了那邊錢了?」
「什麼都有可能。反正他動機不純就是了。您要還是覺得這事我應該退一步,那我沒話說。可我倒是覺得,正好趁我的夠這一茬,你直接先跟他們斷開。閨女是你自己的,怎麼辦還是你自己決定。前面怎麼走?」
車子七扭八拐的進了縣裡,敖吒從手機裡搜出來一個口碑最好的寵物醫院將狗送過去。
結果縣裡又沒有足夠的裝置,敖吒直接將敖月榮留在縣裡,自己開車將狗送去市裡的寵物醫院。醫生將枕頭送進手術室搶救了半晌,最後出來還是無奈的搖搖頭。
「頭骨碎裂。我們能力有限。而且就算有足夠的器械和人員,能救回來的機率也微乎其微。」
敖吒聽這話,人怔在那裡半晌。
恍惚間想到了剛剛遇見這傻狗的時候。那時候它還很小。形容他的詞彙除了拆家還有可愛。可它長大的速度是真的快。快到讓人來不及記清他小時候的可愛,腦子裡就已經被它的各種神表情佔據了。
它淘氣,分分鐘想扔。卻也罪不至死。況且這是張清風臨死都沒捨得打一下的畜生,就這麼被一個熊孩子砸死了。
怔了半晌,才跟醫生說需要開個證明,他要拿著這張證明去報警。
開車回老家縣裡。敖月榮已經自己回去了。敖吒去報了警,晚些時候跟著警車一起回了敖月榮家。
此時敖月榮家裡已經安靜下來了,只剩下一家三口。原本有人說親,應該是件好事。結果卻鬧成了這樣。敖月榮已經將敖吒看出來的事情跟他們說了,此時他們還在猶豫著該怎麼辦才好,就聽見了外頭大門敲響的聲音。
這時候天暗下去了。敖月榮的丈夫過來開門,說了一下他們看見情況後,帶著警方去哪個酒鬼男那裡。
敖月榮一家都選擇相信你敖吒的話,因為他們確實聽說了哪個酒鬼男家裡欠錢的說法。敖吒常年不在家,不可能從別人嘴裡聽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