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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那是最好不過，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到最後這份重要差事又被川島芳子給搶去了。畢竟老師的耐心是有限的，明白了嗎？”影佐禎昭的話不容置疑，冰冷而直接，完全是一副上下級談話的樣子。

“明白！”南造雲子自己給自己鼓氣。雖然她知道這件事情還是有些難辦，也不能輕易放棄。

……

而國民黨中統局裡，也正在緊急召開會議，討論著什麼。

“你是說，日本人的諜報系統已經全面開始運轉，正在調查關於鬼狐的訊息？但他們卻一直沒有發現有價值的資訊。”陳果夫聽完屬下的彙報後。也是極其驚訝，對他而言，這訊息來的太不及時了。

“是的，大老闆，這訊息也是不經意間從一名被抓捕的日本間諜嘴裡審出來的。”一名帶著黑色圓氈帽的屬下。一五一十的彙報出情況。

“嗯，或許這訊息軍統的戴笠已經早已得知，這樣，你把這名間諜轉交給軍統，看看他們的反應。”陳果夫這一手投石問路恰到好處，表面上與軍統表示友好，實際上卻是試探軍統的反應，用來判斷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這。大老闆，抓捕這名日本間諜可折損了好幾名弟兄，就這樣平白交給軍統。是不是……”這名屬下顯得有些不甘心，以中統與軍統水火不容的局面，實在捨不得將可能建立的功勳拱手讓人。

“你以為軍統的人會不知道？”陳果夫似乎反問又似乎是肯定，“我們中統介入的太晚了，許多情況的判斷都不準確，無法真正意義上做到第一時間啟動。如果讓軍統去參合，我們在背後緊緊盯著。順藤摸瓜自然而然，會找到更具價值的資訊。”

“啊。還是大老闆英明，屬下慚愧！”原來這名屬下故意表現出糾結神情，只不過是為了能找到機會拍拍上司的馬屁。

“去吧！記住交代下去，別明地裡與軍統的人發生糾葛。”

“明白！”

……

而正如中統陳果夫所講一樣，軍統裡確實對這則訊息早已捕捉到，並且早就獲得戴笠的指示，適當透露資訊，順著線索搗毀日本間諜對國統區的滲透。

戴笠的這則決定，實際上是很早之前就已經策劃好的，當初他力捧何曉峰就是有著目的，什麼**未來之星，什麼黨國精英，全都跟他沒一點關係，他關心的是如何在別人的價值基礎上建立更大的功勳，從而獲得蔣委員長的信任和支援，只有這樣，他的軍統才會更加鞏固，才能更加風生水起不可一世。

“老闆，有則壞訊息。”毛人鳳作為戴笠的左膀右臂，自然不會無事生非，更不會胡亂捏造事實。

“壞訊息？”戴笠平生最不喜歡這三個字，相信毛人鳳是知道的，可他卻敢直言不諱，說明事情確實壞到了極致。

“重慶方面，任務失敗！”毛人鳳簡單的話，裡面卻包含著太多的曲折和狀況。

“什麼？失敗了？”戴笠不敢相信的驚歎道，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如果說軍統的殺手去處置漢奸都無法處置的掉，那蔣委員長的黑衣侍從絕對有能力處置的掉，可現在得到的訊息確實這樣，這如何不讓他大驚失色。

“卑職也是剛剛收到重慶發來的訊息，請老闆過目。”毛人鳳遞上透過軍統秘密通道送達的信函，表情格外的慎重。

戴笠單手接過，並沒有立即開啟來看，只是隨口問了句，“知道這訊息的有多少人？”

“算上老闆，我，還有重慶辦主任和一名重傷的黑衣侍從，一共四人！”毛人鳳點了點人數。

“密電重慶辦，人不可留，免得被人抓住痛腳。”從戴笠冷酷的聲音裡足以聽出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