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誰汙穢了誰?(第2/2 頁)
能得到些許便利。”
“太爺,費那勁幹嘛?直接花銀子買個監生便成。”
“嘭.......”太爺一拍桌子,渾濁深邃的眼睛一瞪,“咱們是真正的讀書人,豈能像東府蓉哥兒之流,花銀子捐個監生?我要你憑真本事的獲得監生身份。”
“行,我聽太爺的。”賈瑞乾脆利索,“明兒,我再掂回兩壇酒。”
為扭轉老人家的觀念而發生爭執,是件極為愚蠢的事情。
......
夜裡,又花了一個時辰,通背了五經中,最為晦澀深奧的《易經》,再有個三、四天,便可將四書五經全部背完。
當然,這還是不夠的。
比如,同一本《易經》,便有多名大儒註解,廣泛涉獵,方能融會貫通,自成一派。
考取功名是為賺銀子保駕護航。
所謂窮文富武,只有海量的銀子支撐,方可修長生,並不衝突。
......
翌日清晨。
照例先打一趟拳,頓感渾身通泰,精神抖擻。
吃完早飯,專程給太奶說了香菱的事。
得知香菱要來,屋裡又要添丁,老臉都笑開了花。
“色字頭上一把刀,在考取功名之前,不可沉溺女色,不可同房。”老酸儒嚴厲道。
“呸......”太奶不願意了,“你一輩子也沒考上舉人怎麼就成婚了?年輕那會子還不是整日家惦記著娶小妾?”
孫子能掙銀子了,太奶的腰桿也挺直了。
老酸儒老臉一紅,吹鬍子瞪眼睛道:“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復又看向賈瑞,眼神和藹了許多,“家裡也不缺銀子,我便去族裡,把你的助學辭了......”
隨後一聲嘆息,“唉,學堂變味了,不好管啊?!”
“怎麼了?”賈瑞好奇道。
“秦老爺花了二十四兩束脩,兒子秦鍾去了學堂,原本乾乾淨淨、單純憨直的一好孩子,淨做些沒臉子的事。”
“???”賈瑞。
老太爺憂心忡忡道:“那孩子靦腆溫柔,未語先紅,怯怯羞羞,有女兒之風,和寶玉廝混一處,同吃同坐,無比親厚。
寶玉又是天生成慣能作小服低,賠身下氣,性情體貼,話語纏綿。二人更是耳鬢交接,繾綣羨愛,形影不離。
這倒罷了,又有兩個多情的小學生,亦不知是哪一房的親眷,亦未考真名姓,只因生得嫵媚風流,滿學中都送了他兩個外號,一號‘憐香’,一號‘玉愛’,再加上一個薛蟠,幾人廝混一處,烏煙瘴氣。
學堂乃教書育人、聖人正氣之地,連老朽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汙穢了誰?!唉......”
隨之,老太爺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賈瑞奇道:“太爺是塾掌,就不嚴加管教?”
太爺嘆息道:“老朽只能教聖賢書,關於私品私德卻無力約束,再說,還能因此打寶玉或者秦鍾?
這孩子不學好,我又怎能對得起秦老爺那二十四兩束脩?
現在也不缺銀子了,秦鐘的姐姐秦氏是東府的大少奶奶,你替我把束脩退給他們吧!”
“好......”
賈瑞點頭應承,心中一動,還正愁沒有由頭會一會這紅樓第一美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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