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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怎麼還亂摸呢。」虞繪嬌嗔道。
「姐姐太漂亮了,忍不住!」
眾人大笑起來。
一場迎新晚會,虞繪是主要負責人,結束了自己的節目後她也不能離開,需要在現場時刻盯著節目進度,休息間隙她才有時間看手機,上面是十分鐘前程玦發給她的訊息。
【程玦】:你腿還疼嗎?
嘖,這小子還挺會關心人的。
虞繪的腿其實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但是剛才在臺上跳得太起勁,這會兒下了臺她才感覺到腳踝處隱隱的有些作痛。
虞繪眼珠子一轉,回復過去。
【虞繪】:本來已經好了,剛才在臺上好像又扭到了[難過]
程玦這次沒有那麼快回復,虞繪等了兩分鐘。
【虞繪】:你能不能幫我拿藥過來呀,藥在你姐那裡,她這會兒有點忙,你幫我拿一下唄。
對面終於回復了。
【程玦】:等會兒。
虞繪彎了彎唇,發了一個乖巧等待的表情包。
而這一邊,程玦已經不在晚會現場了。
他踩著月光在體育館外找到一臺自動販賣機,也不知道是想買什麼,程玦最後選了瓶礦泉水。
館內隱約傳來的音樂聲彰顯著裡面有多麼熱鬧,程玦不是一個很喜歡熱鬧的人,多數情況下他更愛自己一個人待著,比如現在這樣。
不過虞繪總不願意讓他一個人,她的訊息發來,回復了十分鐘前他問的話,程玦本來不想回復了,但又看見她說腿傷又發作了。
程玦無聲嘆了口氣。
明知道腿傷未愈,還要那麼拼命,何必呢。
程玦回了館內,他找到宋斯吟,拿了虞繪的藥往臺側走去。
虞繪正和部門幹事說著話,一抬眼就看見了程玦。
「程玦!」她高聲叫了他,周圍的人循聲看去。
有人認出來,這個走過來的男孩子就是在表白牆上掛了兩天的那個新生校草,仔細回想,好像就是叫程玦。
臺側的光線昏暗,程玦一身深色,像是融入進了黑暗裡,偶然劃過的射光從他側顏上晃過,轉瞬而逝,卻依舊好看得不像話。
人群中,有人倒吸了口氣。
程玦徑直走到虞繪跟前,把藥遞給她。
「你現在塗嗎?」他問。
虞繪接過,「等會兒空的時候我去後面塗。」她把藥放在身後的桌上,湊上前拉了下程玦的衣袖,仰頭看著他,「誒,我剛剛跳的好不好看?」
她今天很漂亮,是和從前都不一樣的漂亮,從他的角度看下去,只能看見那雪白如陶瓷的肌膚,還有藏在布料下隱隱的起伏溝壑。
程玦很快別開眼。
「挺好的。」他的聲音很輕,帶著那麼點不易察覺的沙啞。
「嘖,你別敷衍我呀。」虞繪對他的評價不太滿意,「你剛才看了沒有?你不會沒看吧?」
「我看了。」程玦看她一眼,卻又被迫移開視線,「好看的。」
虞繪哦了一聲,就在程玦以為她放過了自己的時候,虞繪忽然踮起腳,湊近他輕聲說:「那寶寶,最好看的是誰呀?」
鼻尖嗅到一抹極具攻擊性的濃烈香味,就像是虞繪今天給人的感覺一般,像是一隻野心極強的狐狸,步步緊逼,勾人魂魄。
程玦呼吸一滯,幾乎是立刻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她的距離。
「嘖。」虞繪哼了哼,「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啊。」
程玦側過身,調整呼吸,「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等會兒,還有一句話。」
虞繪站到他身前,雙手圍在嘴邊作小喇叭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