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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聲招呼的吧。也沒等溫昕回答,左駿不請自入,坐在床邊,“自己夠不著就別逞強。”
又是那股香水味,溫昕厭惡的想起身,身體剛站起一半,就被一股力量給拽趴下在床上了。
臉下是柔軟的純棉床單,上面是睡慣了的味道,但溫昕整個身體卻是冷的,“左駿,你!”
“溫小姐,記住兩條,第一、反剪手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第二,不要給一個低血糖的男人遞巧克力,後果很危險的……”
溫昕被扣著手,只能聽憑那討人厭的消毒棉球在腰上一下一下撩著。
“女人啊,就是乖點才招人愛……”棉花離開時,溫昕感覺背上被一個溼溼熱熱的東西貼了一下——是左駿在親她!
“混蛋!”左駿鬆開她時,溫昕再不想客氣了。
關上大門前,溫昕盯著被自己推出家門的熊貓眼種馬,還嫌不解氣。可她知道,左駿如果和自己來真的,她鐵定跑不掉。
心情糟糕透了的溫昕連澡都沒洗和衣就躺在了床上,睡前,她拿手機給厲銘辰發了個簡訊,內容很簡單,只有三個字:厲銘辰。
等了一會兒,對方沒回應,她知道厲銘辰的習慣是晚上關機,索性也不等了,也關機睡覺。
一夜的夢混混沌沌的,只有在想到再一天就能見到他,睡著的溫昕才會淺淺的笑下。
清早起來,溫昕揉揉睡腫的臉開了機,正打算去洗漱,恢復訊號的手機就開始唱軍號。
厲銘辰說過,前鋒營那些軍嫂給自己老公設的專屬鈴聲基本上不是軍號就是國歌軍歌。所以當少校死乞白賴給她手機換的時候,溫昕只好勉為其難的選了個還算好聽的軍號鈴聲。
都說一如侯門深似海,在溫昕看,她是一入軍營難出來。
“喂……”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溫昕才知道,這個又傻又直又偶爾發二的男人多麼的要她安心。“溫昕,那麼晚來資訊,是不是誰出事了!你?溫嶺?還是小丫頭?”
本來在忍著委屈的溫昕聽了厲銘辰的話,哪還悲傷的起來,“你怎麼就猜是柚子呢?”
“水果?”厲銘辰眉一皺,朝一旁等他去晨跑的戰友擺擺手示意他先走,繼續對溫昕說:“以那丫頭的破壞力,在傷人和被傷之間我更傾向於前者。到底怎麼了,還是需要我現在趕過去?”
溫昕閉上眼幾乎就能完全想象少校那兩簇濃眉皺緊的糾結表情,“沒誰有事,就是……”
“就是怎麼了!”暴脾氣的厲銘辰努力控制著音量。“就是……有點想你……”
“什麼?!”少校第一次覺得部隊裡的口號聲不是嘹亮,而是刺耳噪音,害他沒聽清溫昕的話。
“我說……我!想!你!了!”
電話已經一片忙音,可厲銘辰卻怎麼也放不下電話,師部操場邊緣,一個軍人長久的充當著人形雕塑。
幸福是件小事,她從不遵循能量守恆定律,做多不意味著得多,但不做就一定得不到。
厲少校做到了,也得到了。
溫昕把擦嘴的紙巾丟到門旁的垃圾桶裡開門往外走,一出門就看到昨晚那輛招風的法拉利還原模原樣的停在門口,而左種馬也依舊以一副騷包的姿勢站在車前,翹腳的樣子顯然是在等她。只是左少爺孔雀的同時似乎忘了一件事,這世界上從沒有一隻長了熊貓眼的孔雀。
見溫昕不理他,左種馬也不氣,直接橫跨一步攔在溫昕面前。“你要是想右手開不了車的我一直站你家門口給你打活招牌,我也不介意。”
天已經大亮,小區裡早起買菜的大叔大媽們陸續回來,對這難得一見的法拉利想不側目都難。
就住溫家隔壁的王老爺子退休前是C市五中的校長,工作時就特別注意學生們的早戀問題,退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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