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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別接過,然後隨手交給薛鈴,順口問道:「有沒有關於商九歌的訊息?」
「商九歌不是剛剛和你們分開嗎?」老李頭靜靜說道。
「所以我才問有沒有她最新的訊息。」方別靜靜回道。
老李頭笑了笑:「剛傳過來的,商九歌現在在孟州縣衙裡面,被當做黃河十七盜的餘黨給抓起來了。」
方別聽完不由哈哈大笑起來,薛鈴在後面輕輕踢了踢方別的腳跟。
「這有什麼好笑的。」
「這說明,我說的那一齣好戲,真的快上演了。」方彆扭頭說道。
然後看向老李頭:「李叔,那麼我就先走了。」
「去吧去吧。」老李頭趕蒼蠅一般向著方別揮手。
方別於是就拉著薛鈴往河伯廟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才遠遠喊了一句:「馬我們騎走了啊。」
老李頭坐在裡頭追不出去,只能啞然失笑。
「臭小子。」
第一百零五章 你讓他們來殺我啊
孟州縣衙外,看熱鬧的百姓早已經將這裡寄了一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畢竟抓到黃河十七盜的訊息早已經不脛而走傳遍了整個孟州縣城。
即使是平常時候,縣太爺升官審案對於孟州縣的百姓來說就是一個難得的熱鬧,更何況這次審的不僅是聞名黃河兩岸的黃河十七盜,並且受審者更是一個妙齡少女,這更能夠激起很多人的好奇心。
畢竟相比於審案定罪,很多人想的都是如果看到這個妙齡少女被扒了褲子打板子,那一定會比打平常人的板子更好看?
不過,隨著劇情的進一步發展,反而大大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老爺已經扔簽子了?
好戲要開場了?
就要把那閨女拉出來打板子了?
什麼?那閨女動手打人了,衙役被打翻了?
圍觀群眾看的一頭霧水地同時不約而同感覺到今天看的這場戲太值了,就算頂著大太陽也在所不惜。
而正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身後有噠噠噠噠急促的馬蹄聲,回頭望去,正看到一男一女兩個人正騎著白馬在太陽下賓士而來,然後在人群中前拉起韁繩,兩匹神駿白馬停在烈日之下,渾身是汗,口冒白漿,顯然是一路不知從多遠的地方賓士而來。
「似乎還來得及?」薛鈴下馬,從馬鞍袋中取出水袋,一邊往馬嘴裡面倒,一邊開口問道。
方別輕輕踮起腳看了看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應該還沒完?至少能夠趕一個半場。」
這樣說著,方別自己也取出水袋,餵自己的那匹白馬,畢竟這兩匹馬一路載著二人從山西河南交界處一直沿著驛道跑到這孟州縣境內,真真是立了大功。
兩隻馬匹也是渴極,咕咚咕咚將兩袋子水都飲盡了,依然有些意猶未盡,方別和薛鈴將兩匹白馬拉到縣衙邊的樹蔭下拴好,順便給兩匹馬前倒了一些青料。
「怎麼進去呢?」薛鈴看著那擠得嚴嚴實實的縣衙門口。
「我們為什麼要進去呢?」方別反問道。
「不進去要怎麼辦?」薛鈴不解。
方別拍了拍身邊的大樹。
「當然是傳統技能了。」
「還記得當初那個問題嗎?」
少年露出了真誠乾淨的笑容。
「難道你不會爬樹嗎?」
……
……
而在縣衙之內,劇情當然不會因為外面的些許變化就戛然而止。
商九歌面對黃縣尊的提問,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這種果斷和淡然讓黃縣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事實上他自己差不多已經把今天的劇情已經排演地差不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