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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的尾巴是從對面的陽臺伸過來的。
而在對面的陽臺上卻……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懷疑是自己蹲的久了出現了幻覺。
好友手下的那位大神家的陽臺上擺了一張躺椅,而在躺椅上癱著一條巨大的黑蛇。
黑蛇裹著灰色的厚毛毯,蛇頭上蓋了一個漁夫帽。
如果再戴上一副墨鏡,邊上放一頂遮陽傘,再放個小圓桌擺上幾杯果汁,那妥妥是夏威夷海邊度假風。
徐安容想,如果她看的沒錯,那條蛇應該是在曬太陽。
一條自己裹著毛毯還戴著漁夫帽的蛇,在曬太陽。
他看起來是那麼悠閒自得,舒適愜意,那張蛇臉上甚至露出了一絲人性化的陶醉。
當然,這依然不是重點,重點是那條黑蛇未免大的太過分了。
大概是注視的時間過長,黑蛇隱約察覺到了什麼,微微抬起了蛇頭,向徐安容的方向望了過來。
兩兩相望。
徐安容甚至從那雙冰冷的豎瞳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下一刻,她驚聲尖叫起來。
&ldo;啊‐‐&rdo;
第一聲尖叫才出口,剩下的就被人扼殺在了喉嚨中。
黑蛇以一種非常不可思議的速度從陽臺躥了過去,將她壓倒在身下。
&ldo;喂,你……&rdo;楚柯用尾巴尖戳了戳她鼓起來的臉頰,語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ldo;我放開你,你能不能不要叫?&rdo;
徐安容說不了話,只能瞪圓了眼睛盯著他。
她看著那張巨大的蛇嘴一張一合,猩紅的舌頭幾乎要舔到自己臉上,如果不是現在被人遏制了聲音,她的尖叫聲大概可以媲美女高音家。
楚柯與她對望著,心裡也很是無奈。
對面的房子空置了太久,久到他都忘記最近搬來了一個新鄰居。這幾天剛蛻完皮,天氣又是難得的晴朗,他這才想到搬了椅子到陽臺上曬曬太陽,誰知道竟然遇上了自己的新鄰居,也是一時大意。
很顯然有些事情瞞不過去了。
楚柯又用尾巴戳了戳她的臉,打定主意要與她好好溝通一下。
&ldo;你要是同意的話就眨一下眼睛。&rdo;
徐安容的腦海中閃過了夢到白蛇那晚的片段,可以吞下兩個成年人的血盆大口將她一口吞下,吃完都不帶吐骨頭的。她看著近在咫尺的蛇嘴,拼命地眨了一下眼睛。
楚柯鬆了口氣,稍稍放鬆了鉗制。
徐安容也鬆了口氣,下一秒她的手指摸到了掉落在身旁的那一袋雄黃粉。
一個大膽的念頭像一道驚雷從她腦海中閃過,她抖抖嗦嗦地撿起雄黃粉,趁著楚柯直起身子的瞬間,劈頭蓋臉地灑在了他身上。
一時間塵煙四濺。
徐安容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眼看楚柯被雄黃粉迷了眼睛,她掙扎著就要往屋裡跑,後腳踝卻被蛇尾緊緊地纏住了。
楚柯沒有想到這女人口上答應的好好的,背地裡卻這麼陰險,心中怒意上湧,沒有忍住就撲上去咬了她一口。
很快,徐安容捂著脖子,鐵青著臉倒在了地上。
漫天的雄黃粉漸漸散去,703的陽臺上,被徐安容先前的尖叫聲引來的一隻哈士奇和一顆蔥,目瞪口呆地看著發怒的楚柯。
一狗一蔥,以懷揣著同情的目光地看看倒在地上的徐安容,再看看冷著臉的楚柯,異口同聲地問道:&ldo;你準備接下來怎麼辦?&rdo;
楚柯此時已經變回了人形,一張冷淡的俊臉左一塊右一塊的粘著雄黃粉,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