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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校長和學生全部入席,卡卡洛夫宣佈記者招待會正式開始。
記者們起初很謹慎,估計被剛才那幕相機爆炸事件駭住了,沒有一窩蜂的把槍口對準海姆達爾,而是以一些模稜兩可的問題為開場問著其他的孩子,孩子們回答的毫無新意,記者們問的更是廢話連篇。
大家都在卯勁,看誰會是第一個耐不住的。
在暗濤洶湧的等待中,開拓者的先鋒旗幟被英國人毫不客氣的樹立起來。
“我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我有問題想問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先生。”
身著洋紅色長袍的女士從記者席位上站起來,她梳著輪廓僵硬的精緻捲髮,鼻樑上掛著一副鑲嵌珠寶的狐狸型眼鏡。說話的時候老拿手指抵著下巴,這使她的紅色指甲特別醒目。
“您有什麼問題?”海姆達爾問。
“據當初的比賽結果可知,您原本是第三名是嗎?”金髮女人歪著腦袋,勾起唇角。“喔,當然,我是說飛天掃帚速度競賽,不是團體賽。”末尾還特地強調一下。
“是的。”海姆達爾坦然道。
飛舞在她身旁的自動速記羽毛筆刷刷刷的記錄起來,她瞄了眼上面的字,又道:“我曾經查詢過您預賽當中的成績,並不十分理想,距離前三名亦十分遙遠,是這樣嗎?”
“我對您的工作態度表示敬佩。”
女人笑了一笑,狐狸眼鏡上的珠寶閃爍了一下。
“您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的眼中劃過一道詭譎的亮光。“還是說您不敢回答?”
海姆達爾保持微笑,霎時明瞭這女人是來者不善,說的更深入些,她想挖掘所謂的“獨家”。
其他的記者們都憋著氣,不動聲色的看他二人你來我往。
“抱歉,或許是離開英國太久了,久到聽不太懂英語了。”海姆達爾故意慢條斯理的說。“您能把您的問題說的再明確一些嗎?”
“前十名幾乎全軍覆沒,他們或多或少被牽扯到不名譽的事件中,只有您安然無事,您不覺得應該為此解釋一下嗎?”金髮女人忽然開始咄咄逼人。“冠軍、亞軍全部落馬,好事一下子都落到您的頭上,就像一出被事先安排好的戲。”
“您在暗指什麼?”
女人彎起嘴角,“聽說您的父親是隆梅爾?斯圖魯松先生?”
對於她突然改變話題,海姆達爾疑慮叢生。
“是的,難道這個也被您劃歸到戲劇範疇中了?”他暗諷道。
“我沒有其它問題了。”金髮女人像抓到什麼大訊息一般,心滿意足的坐了回去,她身旁的自動速記羽毛筆一刻都不曾停歇。
該名記者的突兀舉動讓海姆達爾莫名其妙,不過他還是很感謝她終於閉嘴了。
卡卡洛夫很不高興,質疑海姆達爾冠軍頭銜的分量就是質疑德姆斯特朗,他有點後悔放《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進來,卡卡洛夫校長第一次懂得了自省。
卡捷寧教授則是瞧著自己的手指,看它們在桌面上輕輕敲動。
“我是《唱唱反調》的記者,我有問題想問海姆達爾?斯圖魯松先生。”
其他的記者不禁捶胸頓足,光顧著看戲,忘記去搶發言權了,英國人實在太狡詐了,肯定一開始就商量好了!
海姆達爾在心底微笑,他的老東家啊。
“您有什麼問題?”
“糖耗子大獎賽留給您的最大印象是什麼?”
“人擠人。”
現場的巫師都笑了起來。
《唱唱反調》的記者努力壓住嘴角的笑意:“您能描述一下您參加糖耗子大獎賽的總體感受嗎?這個比賽讓您學到了什麼?”
“這個比賽教會我很多東西,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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