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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壓腰頂了進去。
閆澤眼前一黑,左手鐵鏈立刻繃直到最大限度,他張開嘴,無聲地念了一個字,「操!」
徐皓給他緩衝了幾秒鐘,就極有韻律地挺著腰動了起來。
疼還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那種令人窒息的入侵感,幾乎將敏感又脆弱的內壁撐滿。閆澤感到頭皮發麻,就好像有人在撕扯他的頭髮,往日最有力的左手此刻什麼都抓不到,只能用右手死命地抓著眼前人的肩膀。閆澤想喊出來點什麼,但出口的聲音異常奇怪,又脆弱,又短促,好像被人咬住喉嚨的羚羊,又好像是奄奄一息任人宰割的獅子。他人生第一次明白受制於人是一種多麼操蛋的感覺。
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現在抓著他膝蓋,想操女人一樣操他的這個人是徐皓。徐皓在他心裡燙下一個窟窿,這窟窿會伴隨他一生。
所以這操蛋的感覺又變質了,發酵成了一種幾乎要把人逼瘋的感情。
閆澤從喉嚨深處硬是逼出了幾個字,他喉結顫抖著,幾乎是兇狠地對徐皓說,「徐皓,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徐皓!」
徐皓伏下身子,熱烈地吻住閆澤,他們像兩個饑渴的靈魂,幾乎是撕咬般交融在了一起,這時徐皓的下身擦掠到一個小突起,察覺到閆澤身體突然緊繃起來,後面迅速絞緊,嘴被徐皓堵著,閆澤脖子上青筋凸起,難以自持地從鼻腔裡哼出來。
徐皓知道自己找到了地方,他喘息著抬起頭,撩起閆澤的頭髮看著他,閆澤也大口喘著氣回望著他。徐皓對閆澤說,「阿澤,我也愛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在你身邊。」
徐皓對著那個凸起用力地碾磨下去。
閆澤雙眼暴睜,身體一瞬間彈了起來,他狠狠抓住徐皓的肩膀,手勁兒很大,像是要捏碎徐皓的骨頭。而徐皓卻彷彿沒感到一樣,他全身上下像是被澆灌了巖漿,此刻有著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
閆澤感覺自己要瘋了,他眼前有火花在進濺,一會是閃過黑色的海,一會又閃過滿天星輝,身後的不適感漸漸沒了,眼前光景發白髮花,令人難堪的呻吟聲從自己的口中破碎溢位,完全控制不住。隨著徐皓高速律動,閆澤右手胡亂地抓在徐皓身上,他的嗓音破碎倉促,頭深陷在柔軟的被裡,彷彿喘不上氣,他斷斷續續地對徐皓說, 「不……停一下……啊、這感覺太奇怪了!我不行了!嗯……徐皓,不……啊!」
徐皓不動所動,他試圖換一個動作,此刻閆澤被徐皓頂得雙眼發蒙,全無往日那副囂張跋扈的模樣。徐皓直起腰來前傾,把閆澤的兩條腿用力壓到胸前,露出抬高的臀部和不停張合的後庭,然後再次狠狠地貫穿下去。
閆澤沉悶地喊了出來,他高昂著頭,整個身體無力地向後仰去。比疼更令人難以忍受的是一種感覺充斥著全身,令他雙腿發軟,甚至腰都開始發軟。然而徐皓仍然不為所動,雙眼動情卻又不帶表情,腰下貫穿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用力,他胸腔裡有一團無處發洩的火,恨不得把他和閆澤一起燒死。
不多時,閆澤破碎且高亢的呻吟裡帶了些哽咽的氣音,他兩條腿被徐皓操得幾乎痙攣,麥色的面板上掛滿細密的汗珠,腹部肌肉不停地顫抖,臉上神情狼狽不堪,臀部被徐皓壓得高高揚起,彈性十足的臀肉打在徐皓腿上啪啪作響,那羞恥感幾乎突破了閆澤想像力的極限。然而閆澤此時壓根管不上什麼羞恥感,現在他是真覺得自己快死了,隨著徐皓又一次深深挺入,閆澤再一次難以承受地喊了出來,「哈……太深了,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操他媽的,你要操死我啊……徐皓、徐皓!……哈……操……我真求你了……啊!」
隨著後面傳來的絞動越來越緊,徐皓感覺自己的狀態快來了,他加陝了速度,結果把閆澤喉嚨裡那點哽咽逼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