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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皓雖然籃球打得不錯,但對於這類收藏品不太上心,眼下估計還以為腳上這雙鞋就是幾千塊買來的普通球鞋,所以才會穿著出來旅遊。不過鞋麼,原本閆澤也沒有收藏的打算,買來不就是為了穿?
他還想有機會跟徐皓一起穿出去打球的。
所有這些東西,都沒有贈送流程,衣服全是閆澤去徐皓家裡做客,隨手團巴一遭扔進徐皓衣櫥裡,第一眼看上去就跟已經穿過待洗一樣。鞋也是若無其事混進鞋櫃裡的。在相關生活細節方面,徐皓心很大,不管眼熟不眼熟,只要在他櫥裡那就算他的東西,尺寸合適,拎起來穿毫無障礙。徐皓從小不愛逛街,尤其買衣服。小時候衣服是他媽負責,長大了就委託給別人幫忙採購,每年兩次拿著卡去商場隨便掃一圈就算完了。
不過送衣服的日子一長,徐也感覺出不對勁,主要原因在於他衣櫥眼熟的衣服越來越少,沒見過的衣服越來越多,某些高階料子和那個純手工製作的痕跡明顯不像是能在商場隨便掃來的。
有一天出門前,徐皓拉開衣櫃門,說,「我懷疑我家進賊了,還是個劫富濟貧的高階賊。」
高階賊本人還跟一臉沒事人一樣往衣櫥裡探了下眼,「那破衣服誰偷啊,這不這麼多衣服呢,隨便套兩件走了走了。」
徐皓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閆澤,心想:……行吧。
也沒挑破。
這也是為什麼兩個人的衣品越來越像的原因。
徐皓脫得就剩下一件貼身的保暖衣褲,頓時覺得冷氣逼人,連忙掀開暖烘烘的棉被鑽進去,那感覺就像是在冰天雪地裡一下子潛進溫度適宜的溫泉中,徐皓突然蜷身,跟潛水一樣鑽進被子裡,這一下子就把床佔了一大半去。
然後換氣一樣把頭探出來,對閆澤說,「我操,這熱乎氣兒太爽了。」轉頭,見閆澤脫衣服跟上刑似的,手上動作那叫一個慢,以為他是潔癖犯了,怕這地兒東西不乾淨,就翻過身來,對閆澤說,「趕緊上來別磨蹭,這挺乾淨的,估計曬過被子,一股子草味。」
閆澤抬眼,見徐皓伸出一隻手兜著被子,些許酒氣在眉宇處彌散,他半閉著眼,敞開腿腳攤在床上,頗似十分饜足。閆澤呼吸一滯,腦子裡有根沾著酒氣的弦一下子繃斷了。
閆澤穿著一條貼身的保暖褲,然後手伸到衣服邊往上扯,露出一截十分漂亮且有料的腹肌線。
閆澤不再費力去解釦子,而是從頭扯,兩三下把衣服全脫了。他唇齒間的呼吸倉促,不全是覺得冷,肌肉輪廓深陷在背光的陰影裡,裸露出線條極好的胸膛。
閆澤赤裸著上半身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他掀起被子鑽了進去,然後單手撐著棉被翻過身,直接把徐皓壓在了身底下。
徐皓原本躺在暖烘烘的被窩裡,閉著眼感覺自己將睡要睡,突然被子一角被掀起來,有一個熱到發燙的身體鑽進來。徐皓潛意識裡知道是閆澤,象徵性給他挪了點位置出來。結果剛動一下,突然有冷風灌進棉被,是閆澤折騰的動作把棉被豁出了一個口子。徐皓皺著眉頭睜眼,想讓閆澤消停點,就見眼前一晃,閆澤翻身壓在了他身上。
兩個人身體緊貼著,貼到什麼程度?胸肌卡在一起,連閆澤微微顫抖的腹肌徐皓也能感覺出來。閆澤喘息湊在徐皓臉上,而徐皓明顯能感覺到有個男人都懂的東西正維持著非常高的溫度和非常硬的質感卡在他胯骨上,長度可觀,就在小徐旁邊蓄勢待發地壓著。
徐皓睜著眼,被閆澤那越來越有存在感的玩意兒頂著,感覺自己有點醒酒了。
閆澤體溫越來越高,抱起來跟一塊將將燒著的炭火似的,兩人呼吸間全是男人身上那種味道混合著濃烈的酒氣。徐皓原本喝酒就上頭,又有段時間沒處理過自己的慾望,這會隨便蹭蹭也比較敏感,徐皓一把撈住閆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