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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胡說,你且退下。」
待宮人退下,梳洗過後的尹若月便進來。
想來方才宮女那話,尹若月定是聽見了。
兩人無話,熄燈入眠,徐暖躺在一側心裡忙著那宮女說的如何是明顯,妄議一品女官私事,誰給她膽子?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挑撥離間。
想的入神的徐暖,稍稍轉身,不想背後忽地有人靠近著。
「公主怕了麼?」
這落在耳旁的聲音很是嬌弱,與平日裡尹若月沉靜自若的性情倒是差別甚大。
徐暖緩轉過身來,接著那放在一旁的夜明珠的光輝勉強看清尹若月的神情。
見尹若月峨眉微觸,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滿是擔憂。便抬手輕點著她的額頭,撫平著她那眉心皺,細聲與她說著:
「月兒多心了,我只是在擔心,月兒在宮裡名聲這般不好,以後想在我這宮殿留宿可就難咯。」
尹若月更是湊近著問道:「公主不怕被月兒壞了名聲?」
「自然不怕。」徐暖伸手輕拍著她後背,安慰地說:「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了,怎麼會因為這些就與你生疏。」
所以希望就算當年新皇真與尹家滅門一案有關,也希望你也能顧及多年情分不要傷及幼兒無辜。
尹若月未曾出聲,側臥著靠近徐暖的懷裡,好似突的安分了起來。
徐暖很是意外,也沒再追問,只當是尹若月今夜真因那如蘇姑娘的事而反常著。
因擔心尹若月會做出什麼驚人舉動,徐暖特意留了她半個月,
直至九月初旬,那如蘇姑娘被冊封為玲妃入住嘉秀宮。
巧就巧在這嘉秀宮正巧就在徐暖居住的玉昭宮附近,最初徐暖還未曾察覺異常。
可直到每每在御花園中總能遇上玲妃時,徐暖覺得這可能是故意的。
九月已是入秋後,天氣輾轉涼了許多,徐暖坐在亭中曬秋菊,打算用來泡茶和做菊花枕。
「玉欏公主真是好閒情雅緻啊。」
這眉目的神色與說話語氣同最初徐暖見到的溫婉如水的如蘇姑娘仿若不是同一個。
要麼是本性如此,要麼就是權勢和富貴害人不淺,徐暖猜不透如蘇到底是哪一種,放下手裡捧著的茶,認真看著玲妃。
「到底有何事,要玲妃三番兩次地與本宮碰面不可?」
玲妃自顧自的坐在一旁,伸展著手,看著指間佩戴的珠寶戒指,淺笑道:「玉欏公主多疑了。」
「聽聞玉欏公主身體嬌弱,特意來看望。」
徐暖沒耐心聽這三分真七分假的話,伸手遣散身旁的宮人直言道:「這裡無外人,你別裝了,如今成皇上的妃子,便同月兒再無半點瓜葛。」
「何必特意往本宮這邊來,月兒又不會來。」
「玉欏公主說笑,尹女官於我有何關係?反倒是和玉欏公主更是曖昧呢。」
玲妃捧著一旁的茶輕描淡寫道:
「都城內常聽聞尹女官偏愛女色,近些日子來又常與公主同榻而眠,公主可要注意皇家身份才是。」
徐暖有些不明白她的話說著:「你誤會了,本宮同月兒相識多年,何懼外人言。」
「可你不同,月兒她待你是真心的,你怎能背叛她?」
玲妃忽地伸手掩面笑著,神情很是誇張,側頭看向徐暖笑道:「真心?」
只見玲妃起身,伸手輕搭在徐暖肩上輕蔑地說著:「玉欏公主可小心尹若月才是。」
「她有勾人心的本事,甚至能若無其事的捅你一刀,真是絕情的很。」
這話說的真真假假,徐暖是半分也不信的。
只是伸手整理著一旁曬制的菊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