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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過多的爭論,徐暖只得向一側走去。
這夜曇花未曾成美談,反倒是徐暖同尹若月兩人不合的訊息一下的散開。
民間謠言從公主和宰相之女不合,漸漸演變成皇帝和宰相不合,再到後來竟變成王公大臣對天子權威的挑戰。
一時朝野上下很是緊張,作為被謠言之一的主角徐暖,倒是一點也不在意。
反正尹若月是不會讓尹家陷入流言險境中,再說上回那事,徐暖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尹若月怎麼會這麼反常。
果然不過幾日,民間言論又變成公主同宰相之女看上週將軍的獨子周夏。
這會徐暖順理應當的邀周夏入宮,省的尹若月又突然闖進來。
徐暖很是認真的同周夏說明自己的現如今的處境,想要周夏相助。
「公主,打算微臣如何相助?」周夏顯然是被徐暖這一說給說懵,便問道。
徐暖猶豫的說道:「我出嫁年齡已過,周老將軍與尹政又素有不合,眼下皇室微弱,不如聯姻?」
想來周夏也一直為自己女兒身裝扮為婚配一事頭疼,卻不能明說,反覆思量後點頭。
派宮人送走周夏,徐暖一路心情極好,就算最後不能保的了皇家,可小公主和太子是無辜,自己總是要給她們找個保護傘的。
途徑御花園,忽聽聞兩宮女細聲議論著什麼,徐暖便停了下來。
「民間有人傳聞尹女官近日沉迷於青樓,是因被周夏將軍拒絕而情傷。」
「可青樓不都是男子去處,尹女官可是女子,去哪做什麼?」
「誰知道,聽說尹女官不僅愛男色,好似更偏愛女色呢。」
聽到這談話的徐暖,整個人都不好了,尹若月她這難不成是要出櫃?
第十章
可是上回尹若月不是說還沒想好嗎?
徐暖已全然忘了,幾日前還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搭理尹若月的事。
獨自一人坐在那御花園中,徐暖細細想著,尹若月若是不是被周夏拒絕,難道是被那女子拒絕了?
情傷?
畢竟是認識好幾年,徐暖也沒法置身事外。
又過了大半個月,徐暖沒等到流言消散,卻得知尹若月大病了一場,都告假臥病在床。
無奈,徐暖只得出宮去探望一番。
許久未曾來尹府,徐暖覺得陌生的很。
由家僕通報,尹若月親自出門接見,面色確實不好。
兩人進了內室,都未曾先開口說一句話。徐暖莫名有些緊張,猶豫好一會開口說道:「我在宮中聽說你病了,你怎麼還穿的這麼少?」
內室房門緊閉,紅色紗維垂落在一旁,香爐正燃著,尹若月僅身著寬大素色衣袍窩坐在軟塌上,與平時相比整個人看起來病弱幾分。
「有勞公主掛念,不知今日公主所為何事?」
顯然尹若月避開徐暖的問話。
徐暖見此,只覺得尹若月大抵是生氣,可明明該生氣是自己才對啊!
徐暖起身,坐在尹若月身旁,拿起一旁的薄毯替她蓋上,這才應著:「月兒竟然比我還生氣,按理說生氣也還是被月兒阻擾的我啊。」
尹若月側頭看著徐暖,忽地冷笑「那今日公主是來興師問罪?還是來看月兒笑話?」
這話真是彆扭啊,徐暖將手裡的小暖爐放在尹若月掌心說道:
「我自然是來月兒身體是否安康,可在月兒看來,我就是來看熱鬧的對不?」
「難道不是?」尹若月側頭避開徐暖的視線,手卻未曾抽離徐暖的掌心。
見此,徐暖更覺得尹若月像是在彆扭,忍著笑湊近說道:「我明白了,月兒定是覺得我瞧上週夏,見色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