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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知道後,也日日跟著娘親來看望姐姐,頭一回看到人大肚子,這人還是自己的親姐姐,秦桑可新奇了,來了就不捨得走,恨不得一直抱著姐姐的肚子看,直到裡面的小傢伙出來為止。
她高興了,可把楚騫給鬱悶壞了,一連十來日都見不到人,他差點把楚府的堂屋都坐穿了。於是在秦桑終於不情不願地從姐姐身邊跑出來,分了一丟丟的時間給他,他直接將人拖到了角落裡,連啃帶咬地不太溫柔地吻著她的唇。
等到他終於嘗夠了她的滋味放開她,楚騫憤憤不平地咬著她的耳垂道:「回頭我就去找父皇賜婚,我們也生一個,不,多生幾個,生一窩!」
秦桑頓時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生一窩?他當養豬呢!
一見面就佔她便宜,秦桑一個字都不想和他廢話,瞪了他一眼後,又蹬蹬蹬地往後院跑。
好不容易等到楚離回來,楚騫剛想給三哥告狀,讓他以後別讓秦桑那麼勤快地過來了,結果話才說了一半,楚離惦記著嬌妻,扔下他也去了後院。
把楚騫給氣的!
沒幾日,秀鸞也求了聖旨出了宮。
嘉禾帝知道秀鸞和秦依依的關係好,秦依依懷了孕,秀鸞說要去看皇嫂,他索性就讓她在楚府住下,允許她隔幾日回一趟宮給他請個安就行。
秀鸞樂得忘了規矩,抱住嘉禾帝就在他臉上吧唧一口:「謝謝父皇。」
嘉禾帝一愣,隨後失笑,那是自長子死後,他第二次笑。
接下來的幾個月,秦依依一邊在府裡安心養胎,一邊聽著秀鸞和秦桑東一句西一句地給她講外頭的事情。隨著肚子日漸增大,她連走幾步路都開始累了,經常走走停停,好在天氣漸漸暖和,楚離特地讓人在府中四處添了許多石凳,供秦依依走到哪兒都能有地方歇息。
秦依依足不出戶,卻在秀鸞和秦桑的口中聽到了不少事情。
比如祖母已經做主,抬了素娘當二叔的姨娘,素娘也已經有了身孕,可她仍然視元哥兒如己出。元哥兒虛五歲了,在先生的教導下,會背了很多詩詞,秦昭有一次打趣問他以後想做什麼,元哥兒拍著胸脯驕傲地說要像姐夫一樣考狀元,為國效力。
再比如太傅趙博的孫子趙貞,腿傷治好後在京城裡開了一間私塾,當起了教書先生。但凡有空,他還會與祖父討論國事,將自己的見解寫成策論,由祖父交給皇上。嘉禾帝雖然曾下過旨,不會再讓他入朝為官,可他也不止一次地在朝堂上誇讚趙貞的策論。
秦依依看得出來,秀鸞在談趙貞的時候,眼神總是有些閃躲。作為過來人,她當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秀鸞能找到喜歡的人,她也高興。
還有就是,將軍府似乎出了一樁子事。
聽說江景焱回京城後,寫了一封休書,將柳慧趕出了府。
原本這只是江景焱的家事,外人管不著,但關鍵就在於他和柳慧的婚事乃是由皇上賜婚,成親還不到一年,他就將皇上賜的將軍夫人給休了,這和抗旨有什麼區別?
偏生柳慧還不是一個消停的,竟然拿著聖旨去告了御狀。事情鬧到宮裡,嘉禾帝免不了又是一番頭疼,不過柳慧是什麼人,要是人人告御狀嘉禾帝都得親自審問,他這皇帝還要不要當了。既然當初賜婚的前因也有南王妃在內,嘉禾帝索性兩手一攤,把這事交給南王處理了。
秦依依先前沒聽楚離提過,聽到這裡難免有些好奇表哥的處理結果。
「後來呢?」她問秀鸞。
「後來啊……」
秀鸞才開了一個頭,正準備說,卻聽到另一個聲音從後頭響起:「後來我派人將柳慧趕出了城,至於江景焱,念在他救過我們的份上,暫且不追究,看他日後的表現再議。」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