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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因此而與剩牛排大吵了一場,極力否認是自己所為。另外,警方也找證人辨認過羅蘭的聲音,證實她與打索賄電話的那個女人不是同一個人,線索就此斷了。為何今天羅先生又把這件事情的責任攬到自己身上,還如此自責呢?
“這事不是羅蘭乾的,是她母親找人乾的。當初她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公事的競爭,是為了她女兒,她的主要目的是破壞申謎在三水公司和韓憶心目中的好印象,讓申謎丟掉那份工作,離開韓憶,只是沒有想到造成了那樣一個結果。”羅先生回憶起往事,滿懷歉疚,甚至起身替我倒了一杯茶,“申謎啊,真是非常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我願意為這件事負責,賠償你的損失。”
“算了,這事又不是你乾的,你沒必要為她們母女背這個黑鍋。我會找機會把這筆帳討回來的。”我不是個大度的女人,別人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我,我沒有理由就此罷休。
羅先生卻說:“申謎,你別和她們母女計較。我替她們給你賠不是,好不好?”
“她們都把你害這麼慘了,你還有必要這麼護著她們嗎?”我想不通。
“就算我和她們母女倆以後會各奔東西,但她們畢竟與我做了一二十年的家人,這事是以前我和她們一起生活的時候出的,我這個一家之主應該負全責。”
“那搶工廠那件事呢?你有什麼看法?”李莎問。
“我想……我想……這事應該和羅蘭沒有關係。”羅先生說這話的時候,顯得非常的不自信。
“如果真是她乾的呢?”李莎窮打猛追。
“之前的事,我都可以一概不究,算是我倒黴。等我和羅蘭的母親離婚之後,她們母女再惹什麼是非的話,我也不再護著她們了。”
按照羅先生的理論,只要羅蘭她們母女一日還是他的家人,那麼所有的責任都由他這個“一家之主”來扛,也許別人看來他這是一種英雄情結在作祟,而在我看來他這是極端的大男人主義,並且已經到了二百五的邊緣,與傻子只有一線之差。
羅先生走了,我一邊收拾茶具一邊問李莎:“這個羅先生吃了虧也不作聲,半點反抗都沒有。笨到家了。”
李莎並不同意我的看法:“他不笨,並且這正是他的聰明之處。行業內是沒有秘密可言的,他被繼女擺一道,肯定會有很多人同情他的遭遇,而他悶聲不吭,有仁有義,更會被很多人欣賞,所以,這件事情不但不會有損於他在商場上的聲譽,反而還會讓他得到更多的讚賞,提高他的人氣與信任度。相反,如果他對羅蘭進行打擊報復,首先會讓人笑話他是自家人鬥自家人,其次,他並不能挽回多少損失,最後說不定還會落個壞名聲。羅先生選擇忍氣吞聲,是最佳的處理方式。”
江湖中的武林盟主也是不輕易與人動手的,今天,我終於認同羅先生的功夫天下無敵。
我是無名小輩,所以我無法跟羅先生一樣打落牙齒和血吞,羅蘭母女這對仇家,我結定了。我問李莎:“如果上次搶貨事件,是羅蘭針對我們來的呢?通道我們也就這樣不了了之嗎?”
李莎的樣子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第一,這事我們還沒有查清楚究竟是誰幹的,所以我們不能亂猜測,省得被人反咬一口。第二,就算我們確定是誰幹的,想要給點教訓給對方,我們也不能事先聲張,以免打草驚蛇。第三,真正的高手不能讓對方看到你出招,最好是對方到死的時候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死在誰的手下。”
“你講得好深奧,能不能說明白一點。”
“不能。”李莎氣定神閒地拿出帳本來檢視,面帶微笑。
“那我們以後究竟會不會對付羅蘭啊?”
“你自己慢慢想。”李莎拿起一個計算機猛按,滴滴直響,“我現在沒空教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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