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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跟你說話，總覺得你在諷刺我，&rdo;竇羽說，&ldo;你真是延續了我媽壞脾氣的那一面。&rdo;

k88在短暫的宕機以後，開始尖叫，叫得竇羽頭痛：&ldo;你幹嘛?!&rdo;

&ldo;十年以來，這是你第二次提你母親，&rdo;k88說，&ldo;上一次是你和程璋說話的時候，這次是你和海盜船長聊完天。我也猶豫了，讓我分析一下到底是哪對更配……&rdo;

&ldo;你中病毒了吧!!!&rdo;竇羽徹底無語了，為了逃避k88的聲音，他甚至跑出了自己的房間。

&ldo;咦?&rdo;程璋正在外面研究奇形怪狀的燈，看竇羽突然出來，還伴隨著熟悉的機械音在頭頂響起，是k88：&ldo;竇羽，你不要逃避現實。&rdo;

竇羽拉住程璋的手臂：&ldo;把它關掉!&rdo;

&ldo;惱羞成怒。&rdo;k88說，&ldo;做賊心虛。&rdo;

&ldo;行了行了，&rdo;程璋打圓場，&ldo;k88你也別吵了，再說話我就靜音了!&rdo;

許可權狗果然可怕，k88立刻縮了。

竇羽還不肯回去：&ldo;我去你的房間，不然它又要跑出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rdo;

程璋倒是無所謂，反正都是男的，他又不是沒和人住過宿舍，但是‐‐

&ldo;不是說人類有所有的許可權嗎?&rdo;程璋問，&ldo;為什麼你不能威脅它，反倒是我可以。我記得，在那個夢境裡的時候，它說，是你自己關掉的?&rdo;

竇羽張了張嘴，然後發現，說出來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困難。

&ldo;是的。&rdo;竇羽說，&ldo;永久關閉我的許可權。&rdo;

第十一章

程璋不再問為什麼，只是等著竇羽繼續說。

竇羽跟著他回房間，找地方坐下：&ldo;上次跟你講的故事，其實只說到一半。十年前，我最後還是沒有銷毀那個我製造出來的機器人，但是我也意識到，對人的感情並不能寄託在仿製品身上，它……被我拆成了兩個部分，變成了k999和k88，我關閉了自己的許可權，讓自己無法銷毀他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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